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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疯了吧?让燕王朱棣支持削藩?!【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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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喂!我的宋佥事!”

    张飙反应迅速的惊呼了一声,甚至还夸张地拍了拍胸口,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虽然老朱将宋忠派到他身边的目的,他十分清楚,但他却没有想到,在‘张御史触之则死的魔咒’下,宋忠这家伙还如此‘敬业’。

    于是在一声惊呼之后,他又强装镇定地打趣起了宋忠:

    “我说宋佥事!您这走路怎么没声儿啊?是想吓死本官,好提前接手反贪局这烂摊子吗?”

    他一边说,一边极其自然地开始脱身上那套沾着泥点的苦力行头,动作麻利得像在自己家换拖鞋,仿佛只是出去倒了趟垃圾。

    宋忠脸上挂着那种标准的、仿佛用尺子量过的恭敬笑容,声音温和得像是在问候老友:

    “张大人说笑了。下官不过是担心大人安危,特来看看.”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张飙,仿佛在努力斟酌合适的词语,道:

    “但这夜深露重的,大人身着这等‘便服’.若遇上巡夜的兵丁,产生误会,伤了您千金之体,下官万死难辞其咎啊!”

    他话说得漂亮,眼神却像最精细的篦子,一寸寸地扫过张飙刚脱下的脏衣服。

    尤其是膝盖和手肘处的泥污,以及张飙鞋底边缘沾着的、与官宿附近截然不同的湿泥和草屑。

    他甚至微微抽动了一下鼻子,似乎在分辨张飙身上是否带了什么特别的气味。

    张飙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浑不在意,把脏衣服胡乱塞到角落里,大大咧咧地坐到宋忠对面的炕沿上:

    “劳宋佥事挂心!我这不是写那劳什子条陈写得头昏脑涨,出去透透气,活动活动筋骨嘛!”

    “再顺便体察一下民情,看看有没有什么作奸犯科之辈,正好给咱们反贪局开个张!”

    他边说,边拿起桌上那张画满了乌龟和奇怪符号的条陈草稿,随手抖了抖:

    “你看,我这灵感,就得在外面吹吹冷风才能冒出来!”

    宋忠的目光在那张鬼画符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弯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谦卑的模样:

    “大人为公事殚精竭虑,下官佩服。只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大人方才去的哪个方向体察民情?下官也好记档,若是皇上问起,下官也能据实回禀,彰显局座之勤勉。”

    【操!在这等着我呢!】

    张飙心里警铃大作,这宋忠果然不是易与之辈,句句带钩子。

    他脸上却露出一种‘你提醒我了’的恍然表情,一拍脑袋:

    “你看我这记性!光顾着找灵感,都忘了记路了!”

    “好像……好像是往南边走了走?不对,好像是东边?哎,这晚上黑灯瞎火的,我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就瞎转悠呗!”

    “反正这京城,天子脚下,还能有啥危险不成?”

    他故意说得含糊其辞,插科打诨,想把水搅浑。

    宋忠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神却微微眯起,像是一条发现了猎物踪迹的毒蛇。

    “南边?东边?”

    他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大人或许不知,南城兵马司今夜恰在清查几个不太安分的帮会,东城那边……也有几处锦衣卫的暗哨在盯人。”

    “大人若是误闯了去,虽不至于有危险,但若被不长眼的冲撞了,或是被暗哨记上一笔,总是不美。”

    他这话看似提醒,实则是赤裸裸的警告和试探,暗示张飙的行踪并非无迹可寻,他宋忠心里门儿清!

    【狗日的宋忠!难怪以后能顶替蒋瓛】

    【真他娘的不是一窝人,不进一家门!】

    张飙心里骂得更狠了,面上却装出一副后怕的样子:

    “还有这事?哎呀呀,多亏宋佥事提醒!下次出门我得看准了黄历!不过话说回来.”

    他的话锋也猛地一转,身体前倾,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宋佥事,你消息这么灵通,正好帮我参详参详!”

    宋忠眉梢微挑:“大人请讲。”

    “我琢磨着”

    张飙指着草稿上一个画得歪歪扭扭的方块:

    “咱们反贪局,不能光查账,得多点技术手段!我打算向皇上申请,给兄弟们配发一种新式装备!”

    “何种装备?”

    宋忠配合地问道,眼神却带着审视。

    “窃听……啊不,是‘顺风耳’!”

    张飙差点说漏嘴,赶紧改口,比划着道:

    “就是那种能隔着墙听到里面说话声的铜管!你想想,那些贪官密谋,总得关起门来说悄悄话吧?”

    “有了这宝贝,任他声音再小,咱也能给他听得真真儿的!”

    “这就叫技术反贪,防不胜防!”

    宋忠听着这近乎天方夜谭的‘装备’,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些维持不住了,嘴角微微抽搐。

    他强忍着吐槽的欲望,缓缓道:“大人……奇思妙想,令人叹为观止。”

    “只是此等器物,闻所未闻,恐怕工部的匠人也难以打造。”

    “况且,窥听隐私,非君子所为,若传扬出去,恐于大人清誉有损。”

    他这话绵里藏针,既点明了不现实,又暗讽张飙手段下作。

    “清誉?那玩意儿值几个钱?”

    张飙满不在乎地一挥手:“能抓住贪官就是‘好猫’!”

    “宋佥事,你这思想得解放解放啊!咱们反贪局,干的就是得罪人的活儿,还讲什么君子不君子的?”

    说完,他站起身,拍了拍宋忠的肩膀,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

    “这样,宋佥事,我看你也是个能干事的!”

    “这‘顺风耳’的项目,就交给你去调研调研,看看能不能搞出来!”

    “需要经费什么的,等我条陈批下来,咱们再申请!”

    宋忠被张飙这顺手甩过来的‘黑锅’弄得一愣,看着张飙那真诚的眼神,一时竟不知他是真疯还是装傻。

    他深吸一口气,知道今晚再试探下去,恐怕也难有实质收获,反而可能被这疯子带进沟里。

    他站起身,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无懈可击的恭敬面具:

    “大人信任,下官惶恐。只是当务之急,还是皇上交代的条陈。”

    “另外,夜色已深,下官不便再多打扰,大人还请早些安歇,保重身体。”

    他特意看了一眼那张鬼画符,意思很明显,您还是赶紧干点正事吧。

    “放心放心!保证按时交卷!”

    张飙笑嘻嘻地把宋忠送到门口:

    “宋佥事也早点休息,明天还得帮我想想‘反贪局内部纪律条例’呢,重点是防止内鬼的那种!”

    他这话像是随口一说,却又像一根针,轻轻扎了宋忠一下。

    宋忠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

    “大人放心,下官省得。”

    说罢,他便快步融入夜色,身影很快消失。

    关上房门,张飙脸上的笑容瞬间冰封。

    他靠在门板上,眼神锐利如刀。

    【宋忠……果然是个难缠的角色。心思缜密,反应极快,话里藏针,而且对京城各处的动静了如指掌。】

    刚才那一番交锋,看似他插科打诨占了上风,实则凶险无比。

    宋忠几乎已经点明知道他出去过,并且可能在试探他具体去了哪里。

    【看来,以后行动要更加小心了。这老小子,比蒋瓛那种明刀明枪的更难对付。】

    他走到桌边,看着那份刚刚写了个开头的、相对‘正经’的条陈,冷哼一声。

    老朱派宋忠来,监视、牵制、甚至随时准备取代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

    但这反而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

    他重新提起笔,不再有任何玩笑之色,笔走龙蛇,将脑海中那些或激进、或务实、或埋着暗桩的条款,一一落在纸上。

    他要写的,不仅仅是一份条陈,更是一份战书!

    一份投向大明腐朽肌体的宣战书!

    而宋忠,以及宋忠背后的老朱,都将是他这场战争中,必须面对和利用的对手与棋子。

    “想玩?那就玩把大的!”

    张飙笔下不停,眼中燃烧着近乎疯狂的斗志:

    “看谁先撑不住这场‘忠心耿耿’与‘疯癫作乱’的戏码!”

    另一边

    北平,燕王府。

    夜色下的王府比白日更显森严,巡逻的护卫脚步轻捷,眼神锐利,透着一股不同于京城禁军的剽悍之气。

    书房内,烛火通明。

    燕王朱棣屏退了所有侍从,只留下心腹马三宝在门外守候。

    他刚刚看完了由朱高炽亲笔书写,通过‘哑翁’这条绝密渠道日夜兼程送来的密信。

    信很长,详细叙述了张飙如何‘巧遇’朱高燧,如何抛出红薯与合作的诱饵,以及朱高炽对此事的重重忧虑和深刻分析。

    朱棣没有立刻说话。

    他穿着常服,身形魁梧,面容刚毅,常年镇守边关的风霜在他眉宇间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一双虎目开阖间精光四射,不怒自威。

    他手指轻轻敲打着光滑的紫檀木书案,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另外,在他面前的桌案上,除了那封密信,还放着那个由朱高炽一并送来的、用锦缎包裹的干瘪红薯。

    “亩产千斤……祥瑞……”

    朱棣拿起那颗红薯,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他的眼神没有朱高煦那样的狂热,也没有朱高炽初时的凝重,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

    “张飙……一个把京城搅得天翻地覆的疯子,如今刚被放出来,就把这等‘祥瑞’送到本王世子手中……”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深沉的算计。

    “马三宝。”

    朱棣沉声唤道。

    “王爷。”

    马三宝推门而入,躬身听令。

    “去,请道衍大师过来,就说本王有要事相商。”

    朱棣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是。”

    不多时,一身黑色僧袍,面容清瘦,眼神却深邃如古井的姚广孝,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书房。

    “王爷深夜相召,不知有何要事?”

    姚广孝双手合十,声音平和。

    朱棣没有寒暄,直接将那封密信推到他面前,又将那颗红薯放在信旁:

    “大师先看看这个。”

    姚广孝拿起信,迅速浏览。

    他的表情始终平静,唯有在看到‘亩产千斤’和‘张飙寻求合作’时,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

    看完信,他又拿起那颗红薯,仔细看了看,甚至还放在鼻端嗅了嗅。

    “王爷如何看?”

    姚广孝放下红薯,看向朱棣。

    朱棣站起身,走到悬挂的北境舆图前,背对着姚广孝,声音低沉:

    “炽儿分析得不错。此物若真,确是国之祥瑞,亦是……乱世之‘引信’。”

    “张飙此人,行事乖张,不循常理,看似疯癫,实则每一步都暗藏机锋。”

    “他找上高燧,绝非偶然。”

    说完,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电,直视姚广孝:

    “大师,你说这张飙,是真想找盟友,还是想把祸水引向北平,拿我燕王府当他下一个‘审计’的垫脚石,向皇上表忠心?”

    姚广孝沉吟片刻,缓缓道:

    “王爷,以张飙此前所为观之,其目标直指藩王弊端,乃至……更深之处。”

    “他若想表忠心,大可搜集更多证据直接呈报皇上,无需多此一举,冒险接触世子。”

    “此举,更像是在……寻找破局之外力。或者说,是在为一场更大的风暴,寻找一个足够分量的见证者,乃至参与者。”

    “参与者?”

    朱棣眼神一凝:“他想要本王参与什么?对抗朝廷?他张飙还没那个资格和能耐!清君侧?时机未至,名不正言不顺!”

    “非也。”

    姚广孝摇头:

    “王爷,张飙所求,或许并非直接的武力。他更像是在布一盘很大的棋。审计藩王是明线,立储之争是暗线。”

    “他找上燕王府,未必是要求王爷立刻举起反旗,而可能是……希望王爷在关键时刻,能保持某种沉默,或提供某些便利。”

    说完这话,他指了指那颗红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此物,若真能亩产千斤,其意义,远超十万精兵!”

    “可以说,此物关乎民心,关乎国运!”

    “张飙将此物抛出,既是诱饵,也是试探。”

    “他在试探王爷的野心,也在试探王爷的眼光和魄力。”

    话音落点,书房内瞬间陷入沉默,只有烛火跳跃。

    半晌后,朱棣才沉沉地开口道:

    “大师,你看这张飙,先是鼓动《废黜藩王俸禄》,如今又抛出‘审计藩王’,其剑锋所指,已是昭然若揭,他要鼓动本王父皇,行那削藩之策!”

    言罢,他冷哼一声,虎目中寒光闪烁:

    “可他转头却又找上本王,送上这所谓的‘祥瑞’,口称合作。”

    “一边要削我的权,一边又要与我合作?天下岂有这般道理?此人莫非是真疯了,还是觉得我朱棣可欺?!”

    姚广孝双手合十,语调平缓却字字千钧:

    “王爷,贫僧以为,他前番鼓动废黜俸禄、如今高喊审计藩王,其目标确在藩王无疑。”

    “但正因如此,他此刻寻求与王爷合作,才显得格外诡异,也格外值得深思。”

    朱棣眉头紧锁:“大师的意思是?”

    姚广孝抬起眼帘,目光如炬,直视朱棣:

    “王爷可曾想过,张飙所要的‘合作’,其内容究竟是什么?”

    “他若要削藩,便是与天下藩王为敌,尤其是与王爷您这等塞王为敌。他为何要来找最大的敌人‘合作’?”

    朱棣沉默,这也是他最大的困惑。

    姚广孝缓缓踱步,声音不高,却如同重锤敲在朱棣心上:

    “贫僧有一个大胆的假设,或许……张飙想要的,并非简单的对抗,也并非让王爷您与其他藩王一同对抗朝廷。他想要的合作,可能恰恰相反——”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朱棣的反应,然后一字一顿地吐出那个石破天惊的猜想:

    “他或许,是想让王爷您……支持他削藩!”

    “什么?!”

    饶是朱棣心志坚毅如铁,也被这个假设惊得霍然起身,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怒与荒谬:

    “他让本王支持削藩?削我自己的藩?!大师,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这绝无可能!”

    姚广孝面对朱棣的怒火,神色不变,反而更加沉稳:

    “王爷息怒。请试想,张飙若只想扳倒一两个藩王,无需如此大动干戈,更无需找上王爷。”

    “他既将目标对准所有藩王,其志非小。”

    “而削藩之事,千头万绪,阻力重重,仅凭他一人乃至朝廷之力,难免引发动荡,甚至……逼反强藩。”

    “但若有一位实力强大的藩王,愿意从中协助,甚至……主动表率呢?”

    姚广孝的目光深邃得可怕:

    “若王爷您能‘理解’朝廷苦衷,‘支持’削藩之策,甚至主动献出部分权柄、田亩、护卫以作表率……那么在皇上眼中,王爷是何等姿态?”

    “在其他藩王眼中,王爷又是何等处境?在未来的朝局中,王爷又能占据何等主动?”

    朱棣闻言,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他死死盯着姚广孝,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位追随自己多年的谋士。

    这个想法太过骇人听闻,简直是自毁长城。

    “让本王自削权柄?以此换取父皇的信任和未来的主动?”

    朱棣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荒谬!如此一来,本王与待宰羔羊何异?!”

    “非也。”

    姚广孝摇头,语气斩钉截铁:

    “王爷,这非是自削,而是以退为进,舍车保帅,乃至……金蝉脱壳!”

    “王爷请想,若由您来主导或深度参与这‘削藩’过程,其中可操作的空间有多大?哪些该削,哪些该保,哪些藩王该重点打压,哪些可以笼络……这里面的学问,大了去了。”

    “而且!”

    姚广孝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神秘的诱惑力:

    “王爷难道不想知道,张飙为何如此执着于藩王?甚至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

    “贫僧一直在想,太子殿下薨逝的真相,那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张飙他……是不是查到了一些什么?他剑指藩王,是否与此有关?”

    “轰——!”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朱棣脑海中炸响。

    太子朱标之死!

    那个笼罩在皇室头顶的最大谜团!

    那个连父皇都讳莫如深、追查不休的悬案!

    张飙之前就曾以太子之死叩阙,如今他的所有行动似乎都隐隐指向藩王……

    朱棣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甚至带上了一丝惊悸。

    如果姚广孝的猜测为真,那张飙所谓的‘合作’,其背后隐藏的真相和能量,将远超他的想象!

    这不再是简单的权力博弈,而是涉及国本、涉及储君血案的滔天巨浪!

    支持削藩或许是表象,是张飙计划的一部分。

    其真正的核心,可能是借助燕王府的力量,去揭开那个足以让整个大明江山震颤的盖子!

    而这红薯,就是张飙抛出的,确保燕王府在揭开盖子后,有能力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局面的保障之一!

    书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朱棣背着手,在舆图前久久伫立,他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前所未有的激烈斗争。

    姚广孝的假设太过大胆,太过颠覆,但细细想来,却又隐隐契合了张飙那无法以常理度量的行事风格和隐藏至深的动机。

    是断然拒绝,明哲保身?

    还是冒险介入,火中取栗,去搏一个揭开真相、并在未来巨变中抢占前所未有先机的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朱棣缓缓转过身,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汹涌的暗流和已然做出的决断。

    “大师!”

    朱棣的声音沙哑而坚定:“回复张飙:‘红薯已收到,静待其效。京中风雨,燕邸静观。’”

    他没有明确答应合作,但却留下了充分的余地,并表示会关注‘京中风雨’。

    这既指立储,也可能暗指太子之案的风波。

    “另外!”

    朱棣看向姚广孝,眼神锐利:

    “动用我们所有的力量,暗中调查太子薨逝前后,所有可能与藩王有关的蛛丝马迹!尤其是……秦、晋、周,乃至已故的鲁王,他们身边的人!”

    “是,王爷。”

    姚广孝躬身领命。

    他知道,燕王已经做出了选择。

    一条充满未知与危险,却也可能通向至高之位的道路,已然在脚下展开。

    朱棣再次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仿佛能穿透千山万水,看到那个在京城掀起惊涛骇浪的疯癫身影。

    “张飙……你究竟是人,是鬼,还是……我朱棣命中的福星?”

    他低声自语,手掌缓缓握紧,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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