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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猫咪用品回到家时,奶糖正趴在窗前晒太阳。听到开门声,小家伙立刻竖起耳朵,灵活地跳下来围着他们的脚边打转。
“饿坏了吧?” 花酒蹲下身,从购物袋里取出新买的猫碗,倒上进口猫粮。奶糖迫不及待地凑过来,粉色的小舌头一卷一卷地吃着。
万鹤迎则忙着布置新买的猫窝,把柔软的垫子铺好,又挂上一个小铃铛玩具。他拍了拍手,转头看见花酒正温柔地抚摸着小猫的背脊,画面温馨得让他心头一热。
“都弄好了。” 万鹤迎走到花酒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饿不饿?我们出去吃饭吧。”
花酒耳尖微红,点了点头:“嗯。”
出门前,花酒不放心地检查了窗户,又把玩具摆到奶糖容易够到的地方。万鹤迎靠在门框上笑他:“这么操心,以后要是我们有孩子……”
“谁要和你有孩子!” 花酒红着脸打断他,却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
晚风带着丝丝凉意,万鹤迎很自然地牵起花酒的手塞进自己外套口袋。花酒象征性地挣了一下就随他去了。
两人沿着街道走了没多远,进了一家粤菜馆。
店里飘着陈皮和酱油的香气,服务员引着他们往二楼靠窗的位置走,花酒盯着邻桌的煲仔饭咽了咽口水。
“点个烧鹅拼盘?” 万鹤迎把菜单推过去,“再要份白灼虾。”
菜端上来时,烧鹅的皮脆得能听见轻响,蘸上酸梅酱塞进嘴里,油脂的香混着酸甜味在舌尖炸开。花酒吃得专注,嘴角沾了点酱汁也没察觉,万鹤迎抽出纸巾递了过去。
万鹤迎低笑,把剥好的虾滑进他碗里:“慢点吃,没人抢。”
吃到一半,花酒突然盯着窗外不动了。对面商场的巨幅海报亮起来,印着新上映的悬疑片海报,暗色调的画面里藏着把沾血的钥匙。
万鹤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慢悠悠地说:“听说这片口碑不错,要不要去看?”
花酒立刻收回视线,扒拉着碗里的饭:“我才不看恐怖片。”
“不是恐怖片,是悬疑片。” 万鹤迎拿出手机查排片,“九点有一场,看完正好散步回去。”
花酒没说话,但确实心动了。
买完票进场时,电影刚开场。灯光暗下来的瞬间,花酒往旁边缩了缩,肩膀不小心碰到万鹤迎的胳膊,像被烫到似的弹开。万鹤迎憋着笑,往他那边挪了挪椅子,膝盖轻轻抵着他的膝盖,感觉到花酒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再躲开。
前半场花酒看得格外认真,而到了中间的反转戏,镜头突然弹出个鬼脸,花酒“嘶”地吸了口气,手猛地攥住了万鹤迎的胳膊。
“怕了?” 万鹤迎凑到他耳边低语,热气拂过耳廓,花酒的脖子瞬间红了。
“谁怕了!” 花酒反驳道,手却没松开。
万鹤迎任由他拽着,甚至悄悄把胳膊往他那边送了送,另一只手摸出手机假装看时间,余光却盯着他的侧脸,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后半场的推理戏越来越烧脑,花酒渐渐松开了他的袖子,开始专注于分析剧情。
走出影院时,花酒边走边比划着分析剧情:“那个钥匙的细节太明显了,我一开始就怀疑管家有问题!不过最后那个反转确实没想到。” 他完全沉浸在推理中。
万鹤迎配合地点头:“确实,导演在第三场戏就埋了伏笔,记得那个特写的怀表吗?”
“对对对!” 花酒激动地抓住万鹤迎的手腕,“我当时就觉得那个怀表的——”
话没说完,他突然被拽进一条昏暗的小巷。万鹤迎一手撑在墙上,将他困在臂弯间,另一只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分析得这么认真,” 万鹤迎的声音低沉下来,“都不看我一眼?”
花酒的后背贴着墙面,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
“我……” 花酒不知道该说什么。
万鹤迎轻笑一声,低头凑近:“那现在,专心点。”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相贴的唇间。
万鹤迎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却又克制着力道。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缝,带着电影院爆米花的甜香。
花酒的脑子“嗡”地一声,所有关于剧情的分析都散了架。他想推开,手却不听话地顺着手臂滑上去,勾住了万鹤迎的后颈,力道带着点笨拙的急切。
万鹤迎察觉到他的回应,吻得更深了些。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滑下去,轻轻托住他的后腰,将两人的距离压得更近。
巷口偶尔传来路人的脚步声,花酒紧张个不行。直到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榨干,万鹤迎才依依不舍地退开些许,却仍流连地轻啄着他红肿的唇瓣。
“换气都不会,以后得多练习。”
花酒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谁要和你练习……”
万鹤迎笑了:“还分析吗?”
花酒的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喘着气瞪他。
巷口的风带着夜的凉意,吹得花酒打了个轻颤。万鹤迎自然地脱下外套搭在他肩上,“回去了。”
花酒没应声,只是低着头跟在他身边,肩膀却悄悄往他那边靠了靠。外套上还留着万鹤迎的体温,让人心安得不像话。
步行回合租屋时,已经很晚了,奶糖已经睡着了,两人也洗漱收拾准备睡觉。
花酒的床堆满了衣服,也是因为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他挤在万鹤迎的床上一起睡很长时间了。
今天也是如此,花酒刚躺下就被万鹤迎一把捞进怀里,后背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胸膛。
“松、松手……” 花酒象征性地挣了挣。
万鹤迎不但没松,反而收紧了手臂,在他后颈亲了一下:“睡吧,明天早课。”
花酒这才老实下来,感受着身后平稳的心跳声,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万哥。” 花酒突然小声叫他。
“嗯?”
“……没事。” 花酒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自己想问那句话咽了回去。
万鹤迎低笑一声,“晚安。”
花酒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身后人的体温和呼吸声像是最好的安眠药,没多久他的呼吸就变得绵长。
他只是想问,我们是在谈恋爱吗?
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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