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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邵明月学业繁忙,当晚便回了学校,而程子晖、万鹤迎和花酒三人则在宾馆住下。
花酒因为晚餐时喝了点酒,整晚睡得不太安稳,第二天一早坐高铁时,他依然昏昏沉沉地靠在万鹤迎肩上,直到列车快到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到了?” 花酒睁开眼睛,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万鹤迎轻轻“嗯”了一声,“子晖还没下去呢,再睡会儿?”
花酒摇摇头,坐直身子,目光扫向对面座位上的程子晖。他正低头翻看手机,眉头紧锁,显然一夜没怎么睡好。
花酒瞬间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程子晖:“还在为昨天聊的事情苦恼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程子晖抬起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不用了,要是实在没进展再找你吧。”
“那行吧。” 花酒撇撇嘴,转头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万鹤迎见程子晖一直盯着手机,不禁好奇地问道:“子晖,你查什么呢?”
程子晖抬起头,眼中满是疲惫,无奈地说道:“查姜糜的公司。这公司的情况确实和简屿所说的一样,找不到什么疑点,我现在毫无头绪。”
花酒忍不住问道:“你这么急干什么,何少爷不是六月底回来吗?”
程子晖无奈地摇摇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事如果不尽快解决,麻烦可就大了。要是私下出资解决,少爷肯定是不同意的。但要是走法律流程,简屿已经主动坦白,而且对方给出的证据也足以指向他和姜糜……可是,他们的罪名出现得太刻意了,我大胆猜测,如果幕后黑手另有其人,那他们很有可能真的顶罪成功,让真正的罪犯逍遥法外……”
万鹤迎微微皱眉,追问道:“你的意思是?”
程子晖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何梓寒,她一定有问题。”
他张了张嘴,却没能立即说出更多。具体的疑点,他其实也说不上来——现在掌握的线索实在太少了,就像拼图缺了最关键的那几块。
万鹤迎见状轻声说:“别急,慢慢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就是!” 花酒得意地说,“有需要随时找我啊~我都好长时间没碰电脑了,手痒得很。”
“你就知道显摆自己。” 万鹤迎吐槽说。
花酒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程子晖看着两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和你们聚在一起,我就放心多了。”
列车缓缓减速,广播里响起即将到站的提示音。程子晖朝两人点点头:“我先下了,有事随时联系。”
车厢门关闭的声响在身后响起,万鹤迎和花酒不约而同地望向窗外,看着程子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站台的人流中。
“累不累?” 万鹤迎转过头,轻声问道。
花酒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有什么累的,就是大部分时间都在车上,有点无聊。”
“那干点什么?”
“聊点事情?”
“什么?”
花酒突然歪着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万鹤迎:“你前任。”
万鹤迎一愣,随即皱眉:“什么前任?我没前任,你又听谁瞎说了?”
花酒撇撇嘴,语气带着几分执拗:“可能我的理解和别人不一样吧。在一起了不是才能做亲密的事情吗?”
万鹤迎顿时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脑海里闪过几个模糊的面孔,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跟花酒通风报信。他语气有些无奈:“那都过去了。”
花酒的表情瞬间黯淡下来:“还真有啊。都干什么了?”
万鹤迎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哭笑不得:“你能不能别问了?”
“我还是好奇。” 花酒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荧光纹路在脖颈处若隐若现。
“小祖宗,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跟他妈吃醋了一样。”
“我才没有!” 花酒猛地抬头,站起身来,“我去趟厕所。”
万鹤迎也跟着站起来,“我跟你去。”
“不用。你当是幼儿园小孩呢,还一起去厕所。”
“你知道往哪边走吗?”
花酒顿时语塞,表情一僵,尴尬地笑了笑。
万鹤迎忍俊不禁:“走吧。”
万鹤迎把花酒送到厕所,花酒进去后,倚靠着门,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上完以后,他打算出去。可刚一开门,就发现万鹤迎竟然就站在隔间的门口,他吓了一跳,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万鹤迎没有说话,伸手又把他推进了隔间。
“干嘛啊,好歹让我洗个手吧?”
万鹤迎没有理会,迅速锁上了门。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万鹤迎向前一步,花酒下意识后退,后背贴在了冰凉的墙面上。花酒暗自庆幸高铁的卫生间干净,至少不会弄脏衣服。
“你不解释一下吗?” 万鹤迎压低声音,目光灼灼地盯着花酒。
“解释什么?” 花酒别过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血管。” 万鹤迎的语气无比平静。
花酒心头一跳,果然他还是在意了。随着这个念头升起,他脖颈和手臂上的荧光纹路不受控制地变得更亮了,在昏暗的空间里泛着幽幽绿光。
万鹤迎见花酒沉默不语,突然又说:“你很在意我以前的事吗?”
“也没有很在意……”
“你也想和我试试吗。”
“……你、你是说谈恋爱?”
“不是,我没谈过那种正经恋爱。我是指这个。” 万鹤迎抬起手,手指轻轻抚摸着花酒的嘴唇。
花酒还是没有说话。
见他没回应,万鹤迎缓缓贴了上去,两人的嘴唇轻轻触碰。
花酒浑身一颤,下意识闭上眼睛,荧光纹路骤然亮起。
万鹤迎的吻技出奇地好,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引导着他。花酒生涩地回应着,很快就被带入节奏,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双唇。这个细微的让步立刻被万鹤迎捕捉到,他顺势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巧地探入。
花酒在这强烈的情感冲击下,身体逐渐放松,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竟觉得这种体验出奇地不错。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心跳声也交织在一起。
当万鹤迎终于退开时,花酒还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他茫然地眨眨眼,似乎还没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来。
“怎么样,舒服吗?” 万鹤迎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拇指轻轻擦过花酒发烫的脸颊。
“嗯……”
“那走吧。”
出了卫生间,两人默默地回到位置上。花酒的脚步有些虚浮,脑袋里仍是一片混沌,感觉像是做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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