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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见疏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随即,她想起。
    “今天下午夏瑾仪来家里坐了会。”
    她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补充道:“我们就在客厅聊了聊,她应该没进卧室。”
    “应该?”
    嵇寒谏眉心瞬间拧紧。
    林见疏赶紧解释:“我当时在给你回消息,她确实离开我的视线一小会儿,但时间非常短。所以她应该没时间进我们卧室的。”
    林见疏疑惑问:“怎么了?卧室里有什么问题吗?”
    嵇寒谏的直觉告诉他,这里很不对劲。
    那种被窥伺的危险感很强烈。
    可此刻,他再次扫视着卧室,那股感觉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他不想让林见疏跟着担惊受怕。
    “没事。”
    他嗓音恢复了温柔,起身,“我去拿毛巾。”
    此时此刻,梳妆台下方,那微型窃听器的红点早已熄灭。
    另一头,夏瑾仪惊魂未定地摘下耳机,大口地呼吸着。
    她没想到,嵇寒谏的警觉性会如此之高!
    她只是想确认一下,林见疏到底有没有骗自己。
    以及,那个消防员,究竟是不是嵇凛川!
    足足缓了半个小时,夏瑾仪的手才重新拿起耳机,再次打开了窃听器。
    然而,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不再是交谈声。
    而是一种……让她脸颊滚烫,心头却寸寸冰冷的声音。
    男人压抑的粗重喘息,夹杂着女人控制不住的细碎呜咽,交织成一曲极致暧昧的乐章。
    夏瑾仪用力掐着掌心,听得她身体也跟着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她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与嵇凛川很不同。
    那低哑声音里,浸满了温柔与宠溺。
    “老婆,这次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林见疏的声音带着倦意和鼻音,“……累得不想说话。”
    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很性感。
    “你都没怎么动,怎么会累?”
    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撒娇的意味。
    “是舒服得不想说话吗?要不要……再让你舒服舒服?”
    “嗯?老婆~”
    夏瑾仪听得难以置信,猛地扯下耳机摔在地上。
    不会的!
    这人不是嵇凛川!
    嵇凛川不是这样的!
    那个永远高高在上、清冷疏离的男人,怎么可能对着一个女人这样撒娇!
    她拿起手机,快步走到窗边,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查到了吗?!”
    电话那头,白绮云正坐在藤椅上,指尖夹着一根女士香烟,红唇吐出一圈淡蓝色的烟雾。
    “十年前嵇家的确发生了一件大事,但具体是什么,属于嵇家密辛。你以为顶级豪门的秘密,是那么好查的?”
    “不过,别急,鱼儿这不是已经上钩了吗?”
    夏瑾仪压着怒火,“你怎么针对林见疏我不管,但你为什么要把嵇氏集团也扯进去?”
    白绮云冷笑起来,“怎么?人家都不搭理你,你还心疼上了?”
    “既然他嵇寒谏是嵇家的子孙,他就不可能对嵇家家主坐视不管。很快,真相就会大白的。”
    夏瑾仪冷冷道:“你最好只是在帮我查清真相,而不是趁机在打你自己的主意,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白绮云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地挂断了电话。
    她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这才起身,走向书房。
    这段时间,陆正诚忙得焦头烂额,每天回来还要在书房工作到深夜。
    白绮云推门进去,走到他身后,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进他衬衫里。
    陆正诚抓住她作乱的手腕,声音疲惫。
    “别闹,我还没忙完。”
    他皱了皱眉,嗅到她身上的烟味,“你又抽烟了?不是说备孕,要戒掉吗?”
    白绮云索性绕到他身前,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上,双臂勾住他的脖子。
    “戒不掉了。不如……我们找人代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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