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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扬完罗飞和陈凌康的功绩后,景云辉也对戴权和赵麒俊做出了表扬。
    他二人的表现,虽没有罗飞、陈凌康那么亮眼,但二人麾下的第二旅、第三旅官兵们,战斗素质极高,业务能力极强,是战场上锋利的两把军刀。
    在与金三角武装的正面对抗中,也是屡立战功。
    该表扬的都表扬完,接下来,就是对此战经验教训的总结。
    会议足足开了五个多小时,等到会议结束,每个人都有些头晕脑胀。
    感觉参加完一场军事会议,比打完一场仗还累。
    景云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秘书全小娟从外面进来。
    “主席,陈旅长求见。”
    “好,让老陈进来。”
    等陈凌康走进办公室,景云辉站起身,热情地招呼道:“老陈,坐,想喝点什么?”
    陈凌康欠了欠身,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全小娟再次敲门而入,说道:“主席,田市长求见。”
    景云辉对陈凌康无奈地笑笑,问道:“老陈,有要紧的事吗?”
    “也没有!”
    “那行!这样,你晚上来我家吃饭,咱哥俩也好久没在一起聚聚了。”
    “这……”
    “怎么?觉得我做的饭菜不好吃?”
    “不是,主席的厨艺很好。”
    “那就来吧!”
    “是!主席!”
    陈凌康正色应道。
    他都不记得主席有多久没与自己这么亲近过了。
    虽然他平日里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从未对此有过抱怨,但内心深处,还是感到很无奈,也很无力。
    现在看到主席对自己又恢复到从前的热情,陈凌康无形当中,有如释重负之感,整个人都跟着轻松了不少。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正遇到拎着‘棍子’而来的田士谦,陈凌康还主动对他点头笑了笑。
    田士谦都震惊了。
    这位陈旅长还会笑呢?
    平日里,他可一直是张扑克脸,不苟言笑的。
    田士谦像见了鬼似的急急走进景云辉办公室。
    陈凌康挠了挠头。
    我笑起来就这么吓人吗?
    看到田士谦拎着个棍子进来,景云辉不解地问道:“老田,你拿着什么东西?要在我办公室里栽树吗?”
    田士谦满脸笑容地说道:“主席,这可不是树,而是宝贝!”
    “啥宝贝?”
    “东革阿里!”
    “啥玩意?”
    田士谦笑道:“华国有人参,咱蒲甘的人参,就是这个,东革阿里!主席,这根东革阿里,可是有五十年……”
    说着话,他把手中的棍子递给景云辉。
    一米半长,一公分粗。
    通体深红褐色,赖赖巴巴的,看上去,就跟个大树根子似的。
    事实上,它也确实是个树根子。
    景云辉低头闻了闻,味道很刺鼻。
    他皱着眉头,问道:“给我这个干嘛?”
    “主席,这可是个宝贝啊!五十年的东革阿里,只在传说中出现过,实物真没几个人见过,这已算是收藏级的珍宝了!无论有多少钱,在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
    “所以,他到底有啥用?”
    “和人参的效果差不多。”
    “说具体点!”
    “壮阳。”
    “你他妈的……”
    景云辉扬起棍子,要往田士谦身上敲打。
    田士谦连连摆手,紧张道:“主席,把我打坏了不要紧,可别把这根东革阿里打坏了,老值钱了。”
    景云辉咣当一声,把棍子扔在办公桌上,问道:“老田,你认为我需要用到这个吗?”
    “收藏、收藏!主席,这是用来收藏的!主席现在是用不上,但……”
    “以后早晚能用上是吗?”
    “对喽。”
    “滚!”
    你还对喽?
    景云辉都气乐了。
    田士谦搓着手,嘿嘿嘿的笑个不停。
    “说吧,找我啥事。”
    “我向主席汇报这段时间的工作。”
    这是田士谦的特点。
    几乎每周都要汇报一遍工作,有事没事,先刷个存在感,同时也能让上级领导感受到,自己有受到下属的重视。
    在为人处世这一块,田士谦向来都拿捏得死死的。
    像田士谦这样的人,即便景云辉,对他也讨厌不起来。
    田士谦的汇报工作,基本上就是对景云辉的花样夸奖,各种高帽。
    他对景云辉的电视讲话,赞不绝口。
    尤其是景云辉拿出班因村的现场录像,一举扭转了拉苏军和洛东地区在国际上的形象。
    大大稳定了洛东地区的商界。
    要知道拉苏军和洛东地区一旦遭受到国际制裁,本地的资本力量,会大量外逃。
    这对洛东地区的经济打击,无疑是毁灭性的。
    而主席的高瞻远瞩,防患于未然,成功逆转了己方的被动局面,稳定住了本地区的资本市场。
    田士谦对景云辉的夸奖,也不是凭空捏造,瞎胡乱扯的。
    而是有理有据,有礼有节。
    听田士谦说话,景云辉就一个感觉,解压。
    当晚。
    陈凌康来到景云辉家中。
    景云辉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饭菜。
    他还特意开了两瓶茅台,边吃边喝边聊。
    景云辉很好奇,陈凌康是怎么敢只率领一个营,就深入到南洛军腹地的。
    陈凌康也没有隐瞒。
    此次率军长途奔袭,闪击勃固,期间所走的每一段路线,有可能遭遇到的每一波敌人,他都有经过反复斟酌,并进行反复推演,然后再选出最佳方案。
    至于突进勃固,要与数倍于己的南洛军打巷战,那也是陈凌康经过思考后得出的最佳解。
    首先南洛军的内部思想并不统一,有人想站在金三角那一边,也有人想与拉苏军交好。
    其次,勃固是南洛军的心脏,利益最核心地区,一旦爆发巷战,整个城市的受损程度,不是南洛军能承受得起的。
    他率部进入勃固,就等于是绑架了整座城市,以此做要挟,逼迫南洛军不得不做出妥协。
    等陈凌康解释完后,景云辉恍然大悟,同时对陈凌康的军事能力,也是越加的佩服。
    陈凌康看似鲁莽的举动,实则是经过深思熟虑。
    这才是最可怕的。
    人家并不是灵光一闪,只因为运气好,才成功逼退的南洛军。
    而是在经过大量的推演、核算、反复斟酌的谋定而后动。
    不出手则以,出手就是雷霆万钧之时,直取敌人要害,达成战略目的。
    景云辉拿起酒杯,赞叹道:“老陈,就军事才能方面,以后,我得向你多多学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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