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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的门被蒋青云用脚关上,上下左右前后都张望一番,确定楼内无人。
    然后,他望着孔四贞。
    抛开成见不谈,此女面容俊秀,身段姣好。
    “呜呜呜~”
    被捂住嘴巴的孔四贞奋力挣扎,奋力踢打,小脸憋的通红。
    ……
    蒋青云揪着她的衣襟往墙壁上一推。
    咚~
    然后,就低头凑了上去。
    孔四贞惊讶不已,欲张口呼救,无奈浑身难动,但觉这个胆大包天的王八蛋居然以口相就,爪子也越来越不规矩。
    心思不禁荡漾,惊惧随之消散,情愫暗生。
    放弃了原先的挣扎,好似一摊棉花任人分割、拍打。
    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呐喊:他居然要在这里、在庄严的紫禁城做那等疯癫事。
    而蒋青云此时已被另一个自己接管,什么规矩、道德、后果,统统丢至脑后。
    他揪着孔四贞的衣襟,把人原地旋转180度,再次推到墙壁上。
    咚~
    孔四贞被撞的头晕目眩,随即后背一凉,瞬间打了个冷战。
    弱弱的低声道:
    “小心,会有人来的。”
    然而,愤怒的蒋青云怎会听,三下两下,直接目的地而去。
    此刻,照杀不误。
    不为其他,为的是今日挫败弹劾之人,再增加一些把握。
    ……
    好似海浪拍打礁石。
    孔四贞之前的蛮横、愤怒、仇恨消失的无影无踪,被臣服了就是这般。
    不过半柱香~
    事毕,俩人沉默对视。
    小楼里安静的很。
    “蒋郎,你那一日为何爽约?是嫌奴家姿色不够吗?”
    “吾有妻,汝有郎君,何必弄出一段没结果的孽缘呢?”
    “蒋郎,男人和女人相爱,为什么一定要求个结果呢?”
    “不要结果,你要什么?”
    “欢愉、自由。”
    ……
    “你和孙延龄是什么情况?”
    “他是我父亲定下的未婚夫,是上一辈的交情。我不喜欢他,但我肯定会嫁给他。”
    “你这个人挺矛盾的。”
    “嗯。”
    “转告你父亲,莫要掺和,到时候只说是确因买卖矛盾两边稍有龃龉,误会已经消除了即可。那帮人弹劾拿不下我,相反,我要弄死他们。”
    孔四贞温柔的点点头。
    “蒋郎,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噗嗤~
    孔四贞笑靥如花。
    “不是那个意思,奴家是说你不像其他男人唯唯诺诺、谨小慎微,你嘛,就是个疯子。你快走吧,今儿运气好,没被人碰上。”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小楼。
    蒋青云向南,去十三衙门。
    孔四贞小碎步向北,回慈宁宫。她在半路上,遇到了几个焦急的慈宁宫宫女。
    “郡主,让奴婢们好找。”
    “随便逛了逛,倒是让你们费心了,回宫吧。”
    此刻的孔四贞和之前判若俩人,矜持、娴淑、优雅,说话轻声细语,笑容温和甜美。
    ……
    慈宁宫。
    孝庄望见孔四贞回来了,连忙招手。
    “过来,丫头,坐哀家旁边。”
    “是。”
    孔四贞聘聘婷婷,动作优雅的没有一丝瑕疵。
    孝庄更加喜爱。
    “丫头,哀家给你指婚吧。今儿紫禁城里的青年才俊,只要是没娶妻的,你看上哪个,哀家替你说个媒。”
    “太后,妾已有婚约了。”
    “真的?”
    “是父王的一个袍泽,10年前就定下了这桩婚约。”
    “好,好。”
    孝庄遗憾的点点头,拆散婚约肯定是不行的,传出去难听。
    “丫头,我俩有缘。要不,认你做个干闺女吧?”
    “太后抬爱,妾求之不得。”
    一大群贵女、命妇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个个嫉妒的要命,只恨不能把孔四贞揪下来一顿大耳刮子揍的她鼻血长流。
    ……
    御茶房。
    蒋青云在人群当中远远的看到了吏部尚书冯栓,立马丢过去一个眼神。
    冯栓心领神会,起身离开。
    俩人寻了一僻静处窃窃私语。
    “冯兄,咳咳,听说有人盯着你尚书的位置?”
    “礼亲王对我不满,欲用右侍郎刘正宗取代,刘正宗上蹿下跳,拉拢了好些个主事郎中逼宫。连你都知道了?”
    “冯兄,你怎么想的?”
    “有啥办法,实在不行,我就回家钓鱼呗。”
    蒋青云笑了。
    冯栓的脸色开始变幻,先是不解,然后是不满,最后变成了惊喜。
    “蒋老弟,你?”
    “等着,今儿我替你出口恶气。”
    “啊!啊?细讲,快细讲讲。”
    “来不及了,冯兄,记住,今儿你一定不要吭声,不要掺和。”
    说完,蒋青云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扬长而去。
    冯栓瞬间精神万丈。
    ……
    未时两刻。
    雅乐响起,群臣进殿,宴席开始。
    按照常理,蒋青云这个小小四品官是没有资格在太和殿吃饭喝酒的,甚至三品都未必能坐进太和殿。
    但是,顺治一句话。
    蒋青云就被特批在最靠殿门口的一桌加了把椅子。
    “诸位,借光借光。”
    众人被迫挤挤,心里默默骂了一百遍。
    你一个卑贱的云雁,和我们这些尊贵的仙鹤、麒麟、锦鸡、狻猊坐在一桌吃饭,你踏马的吃的下吗?
    奈何蒋青云刚才因为剧烈运动消耗,肚子饿的紧,不但吃的下,而且吃的很香。
    自己斟酒,自己割肉。那副不羁的吃相就连上菜的太监都对他印象深刻。
    御宴,是一种待遇。
    你踏马的真吃啊?
    ……
    顺治坐在上头瞧见这一幕,忍俊不禁。
    “皇额娘,你看那边,蒋青云吃饭的样子像个什么?”
    “像头饿狼。”
    孝庄也觉得好笑,特意多看了几眼。
    如此吃相,按道理应是一个憨厚粗鲁的臣子。但是,她总不放心。
    孰料,一旁新娶的皇后不乐意了。
    “皇上,臣子如此粗鲁,算君前失仪。”
    “你身为中宫皇后,待人要宽厚。除夕宫宴正是其乐融融的时候,因为吃相责罚一个臣子,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
    这次,孝庄倒是没替皇后说话。
    “皇后啊,皇上说的对,皇家有皇家的气度。”
    顺治指着自己桌上未曾动过的一盘鹿肉,一壶酒。
    “赐给蒋青云那桌。”
    “嗻。”
    太监总管吴良辅亲自端了下去,一路上引起了无数目光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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