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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岚听到他的话后,心中大定,嘴角不由翘起,“好。”
她信穆棠枫。
坐在沙发上的姜夏看得眼热,也跟着走了过来。
江妍看到这两人如此黏着时岚,想到以前他们都表明过不喜欢雌性,如今这般反差的态度,不由震惊不已,但心里却是放松了不少。
看这样子,岚岚肯定不是被逼迫的那个。
她没再当烦人的电灯泡,去找自己兽夫抚慰一下自己受惊的心灵,这一晚上的,‘惊喜’一个接一个。
时岚这边姜穆两家风波慢慢平静下来后,宴会又突然随着新来的人热闹起来。
“白小姐来了。”
不知道哪个雄性突然说了一声,接着,众人都看向了大门口。
作为当下年轻雌性中风头无两的白箬身穿一件黑色优雅鱼尾长裙随着自己父母走了进来,以往她穿白色裙子比较多,给大家感觉都是清丽淡泊,而今天这身装扮,突然颠覆了大家的认知。
头戴白色珍珠发冠,红唇微抿,微琥珀色的眸子有着一视同仁的疏冷感,似乎哪个雄性都不放在眼里。
“白小姐,您今天真好看。”
白箬一来,周围不少雄性从服务员那里拿过红玫瑰,纷纷上去献殷勤,她皱了皱眉,今日可是皇室生日晚会,她现在是二皇子未婚妻主,身份敏感,至少不能如此招摇。
她红唇掀起,一个个扫了过去,勾了一个看似温和的笑容,眼底却并没有多少笑意,“谢谢,不用了。”
白母看着自己的女儿,眼底有着骄傲自得,虽然她不喜欢自己的主夫,但他确实争气,让自己生下了白箬,也是因为她,这些年白家地位水涨船高,也快和四大家并列了。
白父察觉到妻主递来的柔和眼神,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他默默牵紧了她的手,看着白母身后另一个高大的男人,眼底露出几分不屑。
这是白母最近最宠爱的侍夫,所以特意带他一起参加参加宴会。
杜伊在暗地里冷嗤一声,不得不说,她虽然很讨厌白母,但确实羡慕她能生一个女儿。
不仅如此,还这么优秀。
像是察觉到她的情绪,姜华贴近她耳边小声道,“妻主,我们接下来努力一些,说不定可以再给夏夏添一个妹妹。”
杜伊脸红了一分,没好气地看着他,“没脸没皮的,注意场合。”
姜华笑了笑,“好,那我回家再说。”
白箬的拒绝让不少雄性芳心碎了一地,目前已知她才二皇子一个兽夫,所以剩余明确的四个兽夫名额,年轻雄性们几乎虎视眈眈。
但这些雄性担心引起她讨厌,也不敢挡着她的路,白母对自己女儿的表现很满意,而且她女儿这么优秀了,兽夫可不能随便要一些歪瓜裂枣。
她想着目光寻摸到穆家人的方向,姜家她是不可能考虑的,穆家儿子2S级倒是配得上自己女儿。
白母带着白箬走向正在和常柳聊天的穆母,“穆夫人、常夫人,在聊什么?”
听到这声音,两人不约而同收了声。
穆母微皱了皱眉,常柳淡淡弯唇,“没什么,白夫人,你女儿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
白母立刻笑容满面,“哪里哪里,你儿子不也很优秀吗?我记得你大儿子白枫当上少将了吧。”
“白枫这孩子啊,以前我就知道他是个聪明能干的,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就,要不是我们两家有点血脉关系,我都觉得结个亲也不错。”
白箬闻言,脸暗暗沉了一些。
她喜欢自己找心仪的雄性,她母亲说的这都是什么话,白枫父亲是白家一脉人,居然还打过这种主意,她可不想以后生一个畸形孩子。
别说白箬了,身为白枫亲生母亲常柳嘴角的笑意也收了起来,她素来讨厌白母这种虚荣的模样,可不想自己儿子以后嫁到这种家庭受白母磋磨。
她没有接话,白母见她没有理自己了,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她又看着穆母,“穆夫人,你儿子没来吗?”
“真是恭喜了,你家儿子也是有福的,精神力崩溃还能康复。”
闻言,白箬眼底的兴趣多了些,她也看着穆母,始终想不通为什么监狱里几人精神力崩溃值会突然降低到低等级。
明明上次治疗都很抗拒
毕竟是夸自己儿子,哪怕穆母不喜欢白母,也还是客气道,“来了,不过在陪他喜欢的雌性。”
她哪里不知道白母的想法,倒是突然庆幸自己儿子喜欢的不是白箬。
她对白箬没意见,但白母实在处不来。
以前年轻时,杜伊、她和白母关系都还算可以,谁能想到白母还会背后挑拨喜欢她们的雄性。
白母接连碰壁,脸色不太好了,强颜欢笑问,“哦,你家儿子这么快就有喜欢的雌性了?”
她说着目光在人群中寻找,场上穆棠枫穿得颜色鲜艳,一身蓝西装橙黄色的头发,对比明显,很快,她就认出了他,连带着他旁边的雌性。
白母皱了皱眉,这个雌性上次毕业典礼她匆匆瞥了一眼。
她看了看,姜夏也在她旁边。
白箬也跟着母亲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时岚身边那两人,不知为何,她心底没多大意外。
也算她运气好,陪着几人度过监狱时光,倒是还真让她熬出来了。
白父见母女两人都往那看,也跟着看了过去。
当看到被两个雄性包围着的雌性时,他差点眼前一黑,唐纳德这个废物,还说自己是顶级赏金猎人,S级的雄性连一个废雌都搞不定。
这些时日一直联系不到他,他还以为他已经解决了,怎么又回来了?
白父吓得满头大汗,心虚地看向自己妻主,看到她眼底并没有多少怀疑,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的异样还是被白箬注意到了。
白箬有时候脾气不好,但对自己父亲还是很关心的,将心比心,白父这些年也很用心地抚养她。
她关心地扶着他,“父亲,你还好吗?”
“是不是病又发作了?”
白母闻言,也看了他一眼,眼底有着淡淡地不耐烦,要不是他是主夫,这个病秧子她真不想带出来丢人现眼。
她身后的侍夫倒是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的时岚和白父,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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