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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宴文武百官后,楚延从皇宫回到大观宫,略坐一会,黛玉等人也宴请了公侯夫人与命妇们,从荣禧堂回园子。
听闻他回到,众人又赶来了养心堂。
见到黛、湘等人,楚延笑道:“林妹妹,今日朝贺可顺利?”
特意点了她来回答。
黛玉起身含笑点头:“今儿京城内凡有诰命的,都来朝贺空悬上座的皇后,奉陛下旨意,我与三姑娘、凤姐姐及姊妹们设宴款待她们,略赏赐一份表礼,今已结束,命妇们皆已离去。”
楚延抬手,示意她坐下说话,又说:“皇后也不难,天下都被朕打下来了,何况一个皇宫?”
宝琴笑道:“林姐姐才貌双全,今日来朝贺的人见她坐在首座,无不叹服,又知道林姐姐是前科探花之女后,愈发赞扬她威仪天成!”
众人都笑着说是,黛玉暗中瞧了一眼张皇后脸上神色,见她面色如常,忙笑着道:“陛下今日也进皇宫宴请群臣,不知也顺利否?”
楚延点头,与她们聊了一会,便起身朝元春笑道:“走,我们去天香楼看戏,今日是你生日!”
元春推拒道:“陛下,容妾身禀报。”
众人看来,她柔声说道:“今日陛下去皇宫宴请大臣,我们也在前厅设宴款待了诸多命妇,大家也都累了,我生日便就此作罢,不再设宴。”
楚延看向她,又看了看黛玉等人神色,见她们确有几分疲惫了,便点头道:“也好,今日简单为你庆祝生日,明日我们再去天香楼补上,仍旧看戏。”
元春笑着应下。
众人见此,纷纷命人回去拿了一些礼物来,赠送给元春,又有贾母、王夫人等人来叩拜祝贺,仍旧与先前元春在凤藻宫一样。
折腾完,黛玉等就都回去歇息,只留下元春一人在暖阁中,陪着楚延看书聊天。
今日是她生日,众人特意让她能与皇上独处。
楚延搂着元春柔媚的腰身,与她在炕上,褥子盖着两人腿脚,元春温顺的依偎在他怀里。
楚延手掌抚摩元春脸颊片刻,笑道:“近来朕多有疏忽你了。”
元春靠在他怀里轻声道:“陛下一来要忙于政务,二来后宫诸多妃子,还有未受宠的姑娘们,妾自知相貌才学均不出众,陛下能与妾温存片刻,妾身已心中无怨矣。”
楚延听罢,叹道:“难为你贤惠至此,你和皇后二人替朕管着后宫,且放心,朕都记得。”
元春笑道:“陛下有意立林姑娘为后,我与莲心也私下商量过,日后将后宫事务逐一交付给林姑娘。”
楚延问:“莲心是谁?”
元春又笑起来:“是皇后娘娘,她小名是小莲,在皇恩寺修行时候,给自己取了个法号,就叫莲心。”
楚延恍然,又叹道:“朕也疏忽了她,竟没有问她这些事。”
元春劝慰说:“这也不怪陛下,她在皇恩寺原本要待上两三年,陛下若记起来她,她就回来,若想不起来,她也就从此伴着青灯度过余生。莲心之名,还未有几人知道,女尼也有不少仍喊她皇后娘娘的。”
楚延点头,又琢磨了下,说:“莲心……这法名朕也有几分喜欢。”
元春低声道:“陛下莫怪,她心里一直担忧,以前朝皇后的身份,再入后宫为妃,恐后世人耻笑陛下,故而有几分推辞陛下给她封妃之意,却又不敢在陛下面前提起。”
楚延道:“下回我再与她说。”手掌抚摩元春白皙红润的脸,问她:“你心里可有此担心?”
元春轻摇头,“妾声名不显,不怕被人记得。”
楚延哈哈笑起来,打趣道:“贤德妃岂有人不知道的?”又念道:“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官闱。”
元春奇怪的问:“陛下这诗是说妾身?”
楚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望着贾元春仪态端庄的脸庞,忍不住捧着,低头吻上去。
元春很快抛弃刚才的问题,尽心迎合。
二人在炕上一番欢和好。
今天是她生日,楚延也没有叫抱琴来,加上她也累了,不一会就结束。
待抱琴与香菱为他两人擦了身子后,楚延用被褥将元春裹住,抱着她回了寝室内。
“陛下,下回可别这样了。”元春在他怀中劝道:“昨夜里晴雯就是不穿衣裳下地才发热了。”
楚延笑道:“无妨。”
元春笑说:“定要林妹妹劝陛下才管用。”
“不会,林妹妹见我身体健康,反倒不会说什么。当然,我也不是怪你。”
楚延把玩着怀中人,元春并不介意,只是被揉多了,禁不住胡思乱想,兼之二人盖着一张被子,如夫妻般在床榻上聊天说事。
她忽而想起件事,羞笑着道:“陛下龙精虎猛,只我一人难以服侍……”顿了下,又说:“我那三个妹妹入宫也有些时候了,陛下召幸了二妹妹,不知陛下何时召三妹妹来服侍?”
不等楚延问,元春又解释说:“三妹妹为大观宫尚书,却还没有正式的妃号,她虽没有说,我猜她心里也是急的。”
楚延笑起来,问:“你四妹妹呢?”
元春问道:“陛下要先幸四妹妹?倒也无妨,不必按她们年岁大小来,云妹妹也先受宠了。”
楚延摇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元春惊得睁大眼睛,即便她平日里再好的修养,再端庄的礼仪,此时也禁不住幽怨道:“陛下怎想出这事来……”
话说出口,她猛然想起来楚延刚进皇宫时,强令她与皇后娘娘赴宴,命她弹琴,命皇后跳舞。
那等羞辱事情,如今再回想起来,竟恍如隔世。
是皇上近来待她们好,她才忘了……陛下原来,是极好女色的。
楚延笑道:“人之常情。朕欲要一睹贾家四春风采,你若不肯,朕如今也不好再为难你,否则就是朕绝情了。”
那时刚入皇宫,他能强行下旨让顺朝的皇后、贵妃为他跳舞取乐。
但如今熟识多时,元春对他又有情意,他也喜欢她及张皇后等人,再强逼她们,就显得太无情了。
“唉……”
元春长长一叹,伏在他胸膛上,柔声羞涩说:“陛下宽宏仁义,妾也该尽心服侍。只是,陛下虽英明神武,妾却也担心陛下沉溺后宫美色……”
楚延笑道:“朕如何沉溺了?”
元春被逗得气鼓鼓的,也换了说话语气,说道:“陛下后宫里,林姑娘、宝姑娘自不必说,我省亲那时就见她二人与众不同,也不说云妹妹、琴妹妹等人美色,只论一个秦妃,就是艳压后宫的美人。那日,泉水池……”
她都羞于想起来夏天里众妃陪皇上在泉水池荒淫无度的一日。
楚延道:“你放心,朕自有分寸,你们虽艳色诱人,朕却也是领兵打天下的开国之君。”
元春应了一声,紧紧拥住他。
她也有想过几次,若是前朝有忠臣,再打来京城会怎么样?
那时,她恐怕会抛下一切,跟他或死守,或退走京城,再不回到顺朝时。
半晌,元春轻声道:“明儿我去和三位妹妹说,二妹妹定是答应的,四妹妹人冷情,却是极听陛下的话,她大约也是肯的。只有三妹妹,还未出阁,恐怕会羞臊,那时我劝她一劝。”
楚延笑道:“不用你去,明日我去找她们,明晚上咱们就一块睡!”
元春半晌无语,只得幽怨的说:“陛下真是一天也等不急……”
楚延道:“元春你,迎春,探春,惜春,你们贾家姊妹四人,朕……明晚再好好怜爱你们!”
元春不敢作声了。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听出来,陛下兴致高昂,再有多一句话,就要遭难的。
她今晚受宠也够了,只想跟陛下温存睡下,再不想折腾。
留待明晚,再服侍他……
一会儿后,楚延道:“睡罢,明日没朝会,能与朕的爱妃多睡一会。”
元春莞尔,再次紧拥住皇上。
……
第二日起床。
楚延果然睡了个懒觉,元春实在熬不住先起来了,让芳官和龄官上床去陪他。
过了有一会,宝钗进屋来,见楚延在床上看书,两个漂亮娇媚的小戏子在床榻上,一身衣裙散落得到处都是。
宝钗一时羞涩,却也没躲开,坐在床沿笑道:“皇上难得有休息时候,宋明顺时,多有皇帝不上朝的,陛下却是圣明之君,不与他们同。”
楚延拉着宝钗,让她倒在被子上,一边抚弄她脸颊,一边看着书笑道:“新朝初立,故而事务繁杂,等天下安定后,三五日一次朝会也无妨。”
又问她:“只有你来了?云儿她们呢。”
宝钗道:“琴儿在家里,云妹妹回家去跟她婶子说话。”
楚延终于放下书,看向宝钗,见她穿一身冬日衣裙,身上有厚袄子,却仍掩饰不住她那丰润的身段。
今天他格外兴致高,不禁抬手,将宝钗抱上床来,以手指逗弄她肌骨莹润的脸,笑道:“宝姑娘可怕手冷?”
宝钗脸颊晕红,轻轻摇头,随后,他的手就探了进来。
“陛…下!”
说不怕冷,可楚延的手贴到她腰腹时,她仍禁不住颤抖了。
慢慢地才适应。
一会儿后,楚延收手,嗅了嗅掌心,滑腻的处子幽香扑鼻,宝钗早已羞红满面,伏在他怀里。
楚延心满意足在她耳边道:“钗儿越来越得朕喜爱,以你之才貌品行,当皇后也足够了,可惜天下只有一位皇后。”
宝钗低声道:“陛下不必说这话,我不敢奢求皇后之尊。年三十晚上,陛下当众说我有贵妃气韵,我便已心中欢喜,庆幸我得了陛下宠爱。”
楚延笑着点头,抱着她温存片刻,才起床懒洋洋的洗漱更衣。
下午时,楚延没有歇中觉,吃了午饭后,先遣人去紫菱洲问询,得知迎春在家后,起身往她那走去。
来到紫菱洲,远远看到迎春站在门下,一众丫鬟婆子相伴,见到他来,忙忙地来迎驾。
“不必多礼。”
楚延握住迎春的手,带着她进屋,在迎春的指引下,进了紫菱洲暖阁内。
坐下后,楚延笑道:“我不常来你这,竟不知你暖阁在哪。”
迎春又有些拘谨了,勉强笑着道:“陛下不知,我这儿的暖阁是单独隔断的,地方也小,平日姊妹们来也只勉强够坐下。”
楚延问道:“可要加大些?”
迎春忙回:“不必做这麻烦事,我也习惯了,再者姊妹们也不是每日都来。”
楚延点头,问道:“你家司棋呢?”
迎春叫了司棋进来,楚延看向这位高大丰壮的丫鬟,她长相只是略有几分姿色,但身子却是找遍整个园子都没有的,连薛姨妈都比不过。
楚延朝她笑道:“你家姑娘又害羞了,司棋,你来教你家姑娘,该怎么与朕亲近。”
司棋噗嗤笑了,手捂着嘴,旁边坐着的迎春脸上臊红,起身低着头道歉。
司棋拉着她的手,顺势将她推到炕上,径直倒入楚延怀里,笑道:“陛下莫怪,姑娘是有些害羞胆小,服侍了陛下几回,又在陛下房里住了五日,陛下今日来姑娘家里,姑娘还坐得远远的,这怎么成?”
楚延将迎春抱入怀中,紧紧搂住,叹道:“我也不知二木头如此,今后定多些来你这。刚才说笑罢了,你不要放心上。”
迎春被他紧搂着,半晌,才低声说:“我知道陛下是与我顽笑,并没有取笑我的意思,陛下能来我这儿,我心里是高兴的……方才一时乱了,不敢与陛下靠近。”
“怎么不敢?”
楚延示意司棋给迎春脱下鞋子,搂着她上炕,一起盖一张褥子。
司棋并没有离开,就坐在刚才椅子上。
皇上几次临幸她们姑娘,她和绣橘都有在一旁服侍,迎春与皇上那几日一同居住,她们也跟着服侍了几日。
故而刚才陛下叫她来跟姑娘顽笑。
迎春小声道:“也说不上不敢,只是心中畏怯,怕陛下瞧不上我……后宫里头,姊妹们都比我好,也比我会作诗。”
楚延了然,原来是迎春自卑了。
她本就是懦弱退让的性格,连自己屋里的婆子都管不住,更别说与园内那些优秀姑娘们争。
她怕是连周贵人等,都不敢与她们起争执,尽管她已被封为了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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