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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道气息直接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
可以说,但凡只要达到令使级以上的存在都注意到了这道气息。
“哇啊啊!我的眼睛!”
捂着自己的琥珀色眼眸,星直接跪坐在地上。
没办法,离得太近,这个特效有些太过于炫眼睛。
而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幕的大黑塔则早就已经戴好了墨镜。
“好了星核小鬼,你似乎,可以开始许愿了。”
又拿了个墨镜丢给她之后,大黑塔也是叫星准备许愿。
闻言,星也是赶快捡起眼镜看向金光。
随着金光慢慢消散,一条龙直接出现在了星空盘旋。
这一条龙的体型十分之大,一片鳞片便有着一颗星球的大小,完全展开的体型早已超越了一个星系。
缠绕于数个星系之上,这条龙低下眼眸看着星。
“说出你的愿望,吾会帮汝实现。”
没有张嘴,但是这个声音却传遍了这数个星系之中。
看着这条龙,丹恒直接秒开饮月君模式。
毕竟这条龙给予他的压迫感有些大过头了,这压迫感仅次于记忆中模糊的持明祖神,不朽的龙。
“喂喂喂,有点夸张了吧,这一个眼睛都已经比空间站还要大了。”
看着这个巨龙,星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甚至蓬勃有力到敖托和大黑塔都能听到。
“你也有帝王引擎?”
“什么帝王引擎?不对,这个龙也太恐怖了吧,它到时候会不会一不小心打个喷嚏就把我们全灭了?”
“不知道,不过你要真害怕的话就赶快许完愿。”
大黑塔对此也是急促的催着。
她倒想看看这个龙的上限在哪里。
同时大黑塔还找到了一些黑塔小人让他们去试着能不能把那个龙的鳞片剥下来一片。
那一条龙自然是发现了大黑塔的小动作,但是龙不傻,这可是主母,剥一两片鳞片又不会怎样,因此并没有在意黑塔小人的小动作。
“诶,居然真的可以,这龙不会没有什么智能吧?我都这么过分了,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其实大黑塔早就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准备,毕竟这么明目张胆的扒别人的鳞片,她也已经做好了被攻击的准备。
结果她是万万没想到,那些黑塔小人都已经拔下来了几片鳞片了,那条龙还一点反应没有。
龙也听到了大黑塔的话,如果不是它不会流汗,它高低得做出一个流汗黄豆脸表情。
差不多得了,拔了它的鳞片还要骂它没有智慧。
但凡大黑塔不是主母,它高低要大黑塔知道什么叫做一尾巴可以扫灭一片星系的力量。
“emm,真的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自然,吾从不打妄语。”
“那我想要让星穹列车的每个人都成为星神。”
“.......”
听到这个要求的一瞬间,龙顿时就哑口无言。
不是姐妹,你这也太贪了吧?
你但凡说你自己想要成为星神我高低都可以找主人操作一下。
结果你要全员登神?要不要这么贪?要不你把贪饕杀了你去当?
“不是,你不是说什么愿望都可以吗?怎么说到这个愿望的时候就哑口无言了?”
“.......”
“那我要成为这个宇宙最强的人可以吧?”
“.......”
“不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还有什么行啊。”
看着接连两个愿望都没办法实现的龙,星的心情也是从最开始的期待变成鄙夷。
一开始说的好听,特效炫酷,结果到头来也就这样。
“没法成为星神吗?倒也是,如果仅凭着这些东西就能成为星神,那到时候宇宙就得混乱的不成样了。”
拿着个本子记录了一下之后,大黑塔也是时不时的点点头。
另一边,阮·梅在看到黑塔人偶成功取得几片龙鳞后,一时之间也是起了些许心思
于是二话不说也是想要上手去扒拉几片鳞片。
然而还未触碰到时,一阵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
转头看去,阮·梅就注意到了那条巨龙用着金色的瞳眸盯着自己。
很明显,那条巨龙已经给予了她警告。
见此一幕,阮·梅也只能悻悻然的收回手,同时也是有些不解的皱起眉头。
明明黑塔都可以去扒龙鳞,为什么她不可以?
难不成这个龙也搞歧视?那也不对呀,大黑塔有的特质她都有。
要说喜欢女性,她也是,喜欢好看的,她也是,喜欢聪明的,她依旧是。
总不能仅仅只是因为她是黑塔吧?
阮·梅此时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原因还真就因为她是黑塔。
因为黑塔是主母,扒几片龙鳞真的没什么问题,但是阮·梅不是,所以不行。
“或许,是因为她更具有人性?”
想了半天,阮梅就发现自己除去外貌以外,与黑塔只有两样差距,其一便是黑塔有爱人,而她没有,其二便是人性与理性的区别。
她不得不承认,她自己确实没有人性,或者说她的理性远远高于人性。
“算了,到时候找黑塔要吧,她应该不会拒绝我的。”
最终阮·梅也打消了去扒几片龙鳞的心思。
“星核小鬼,快点许愿啊,别磨磨唧唧的了,再磨磨唧唧干脆让我来许得了。”
看着星后面又许的一连串极其抽象的愿望,大黑塔也是不禁有些嘴角轻微的抽动。
什么叫做让敖托永远不再反对她去翻垃圾桶?
什么又叫做让所有的星球都变成垃圾桶的模样?
什么又叫做让全宇宙人都爱上垃圾桶?
这些都是什么破愿望,而且每个愿望为什么都离不开垃圾桶啊!你这个家伙到底是有多爱垃圾桶!
说实话,除去第1个愿望以外,其实后面两个愿望龙还是有实力实现的,不过不能把星神囊括在内。
只不过这两个愿望别说它能不能实现了,就算能它也不敢。
那样的话它绝对会被敖托给弄死的,真正意义上的弄死。
毕竟敖托是个正常人,他可不希望后面的愿望实现,因此龙也不敢去实现。
“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就再试最后一次,让敖托只专爱我!”
“.......”
“我**************,还说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结果呢,我许了这么多个愿望你就没有一个做得到的,我呸。”
一顿输出之后,星也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龙对此也很无奈啊,每一个愿望都超出了它能实现的极限。
再说了,敖托某种意义上来讲能算得上是它的父亲,所以真要Ctm,那不就是扣自己吗?
当然,这话龙自然不会说出来的。
“好了,星核小鬼,既然你想不出许什么愿望的话,那么就由我来许愿吧。”
“行吧,反正我要实现的愿望它一个都实现不了,我呸。”
最后再鄙夷的看了一眼龙,星这才悻悻的收回目光。
见状,龙也是在内心长长的松了口气。
由大黑塔许愿最好,至少她不会许这些离谱的愿望。
然而下一刻,龙就被自己刚刚的想法啪啪打脸。
“我的愿望就是,让纯美星神复活,让祂封我为纯美的令使。 ”
“......”
如果能骂人的话,龙现在就已经想要骂人了。
这tmd复活星神比让人成为星神还难啊!
毕竟一般星神死亡都是由于信念的崩塌,根本不可能因为物理意义上的原因被打死。
而这就是典型的自己都不想活了,它又能怎么复活?
还不如直接让一个人成为星神来的实在,至少想要成为星神的第一要素就是足够癫以及执着。
“我说,你们是故意刁难它的吧?”
这些愿望绝大多数来说,敖托确实能够借助龙的手帮她们实现。
但是他并不想那么做,因为他是个正常人。
“没,我这只是科学的严谨,我想看看它的上限到底在哪。”
摇了摇头,大黑塔也是有些遗憾的说道。
当初要不是纯美星神陨落,不然她可不会成为什么天才俱乐部的成员。
比起成为智识的令使,她更想要成为纯美的令使。
因为她的智慧毋庸置疑,哪怕没有博识尊的认证依旧如此。
但是有纯美星神认证的纯美的话,那可就是相当于被宣布为全宇宙除纯美星神外最美的人。
这个认证可比成为天才俱乐部认证为天才有意思多了。
“许愿者,请正经的许愿,请不要再让吾为难,吾可以告诉汝,吾之上限即为神下极限,也就是成为星神之下第1人。”
“星神之下第一人,倒也不错了,毕竟这个名头有时候可比星神的名头还要闪耀。”
星神平常人都见不到几次,反而是星神之下第一人,可以随意游走,知名度或许比星神都可能高。
“所以再一次说出汝之愿望。”
“行吧,我的愿望就是,回答我,何为神性。”
“.......”
“没办法回答吗?”
看着沉默的龙,大黑塔眉头也是微微蹙起。
总不能这个问题已经涉及到了星神的领域了吧?
“没,吾正在想该如何解释。”
说话间,龙也是在内心与敖托进行了连接,然后开始借着因果观察整个宇宙,观察所有平行宇宙,找出这个答案的最优解。
看着看着,龙也确实得到了最优解,但是同样的也为某个星神感到默哀。
因为这个最优解跟某个星神有关,而这个最优解也事关某个人的死。
没有先急着回答,龙直接就将这些记忆传给了敖托。
感受完记忆后,敖托身上瞬间爆发出滔天的杀意,不过只有一瞬间便被掩埋。
但是即便如此这一股杀意也被站在他身旁的大黑塔感受到了。
哪怕这份杀意并未刻意的针对她,但是她依旧感觉到毛骨悚然。
“敖托,你怎么了?刚刚怎么突然爆发出那么可怕的杀意?出什么事儿了吗?是我的那些妹妹们谁出事了?”
“......没有,只是我想吃鱼了。”
咬着牙齿,敖托看着大黑塔轻轻摇了摇头。
总不能告诉她,他所看到的未来会出事的其实是她自己吧?
不,应该是说她未来的可能性之一。
但是即便如此,能够造就出这份可能性的那个家伙也该死。
他从不管什么仁义道德,他只知道,自己只想守护好自己所在意的人。
“行吧,不过真有事儿了记得也叫上我,虽然我没你强,但是我的脑子可比你好使多了,我可以为你出谋划策。”
闻言,虽然知道敖托没有将事实告诉她,但大黑塔也没有逼着他。
谁都有秘密,敖托不愿意说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因此她现在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了龙的身上。
她很好奇这一份答案。
“假设,如果有个怪物想把你的脑袋安给自己,你会不会为了自保将阮·梅的脑袋给它?”
“我肯定不会啊。”
“这是人性。”
“......?”
“我问的问题是何为神性,而不是什么是人性。”
听到这个回答,大黑塔很是不满地看了一眼龙。
这个家伙到底在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啊!答案已经严重偏题了好吧!
“神性就是,阮·梅会将你的脑袋扭下来送给那个怪物。”
“别尬黑哈,我和阮·梅的关系很好,我不会这么做,她也不会这么做。”
“所以她不是星神,博识尊是。”
“???”
“你这问的什么问题?先不说答案不答案,为什么还扯上了博识尊?”
“神性就是不在乎他人看法,不在乎他人理解,不在乎事情的对错,只行使自己所认为的事情,哪怕这件事情会带来不可逆的恶,因为神漠视苍生,祂们只在乎自己,行驶在自己的道路上。
就跟比如智识星神,她可以为了保住自己的命,用各种计谋算计一位天才,让那位天才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拯救祂。
很多人都认为祂是邪恶的,但是祂自己不在乎,祂没有七情六欲,只有最极致的理性,只有极致的权衡利弊,极致的自我。”
“你说这话就说这话,为什么盯着我看?而且怎么总感觉脖子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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