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性转药的源头，世界的真相

    灵魂攻击的后遗症远远超出了薛定律的想象，又或者说，薛定律可能在无意间，创造出来了一种极为诡异扭曲的信息攻击。

    虽然这份攻击的灵感来源于地球上那些流氓软件和摇一摇广告，但是当这种广告化作无限复制的信息塞入别人灵魂中时，所造成的杀伤甚至超过了薛定律这个主创者的预料。

    他即便记录下这份灵魂攻击的原理，也需要增加很多限制和后遗症警告了。

    特别是看向了现在仿佛彻底傻掉的奥尔本家主，原本的她还是一位如同洋娃娃一般精致的半神，而现在她的灵魂彻底变成了一个流着口水的，嘴里发出意义不明声音与呓语的疯子。

    或许到现在，她脑海中的垃圾信息依旧还在无限增值，这就像是一个人闲下来的时候，脑海中会出现各种洗脑的画面或声音，只不过现在这位奥尔本家主脑海中这些洗脑的声音无限增值，并且还在自我复制，占据满了灵魂与脑海。

    他又看了看自己，还是诅咒之血附带的虚无力量才吸收完脑海中的垃圾信息。

    薛定律这才明白，自毁者权柄中，还有这份能够吸收融合其他信息的力量……

    “不过，按照他们的说法，我的权柄其实是灵魂中心出现了一个虚无的大空洞而导致的，空洞吞噬自己的时候，连带着这份垃圾信息页吞噬了，而这次之后这份空洞会继续扩大吧。”薛定律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没有再次被虚无影响到。

    或许是有吧，但是他暂时没时间管得了这么多情况了。

    “哥，计划完成了吗？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苏苏立即问道，现在的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让子弹飞一会儿。”薛定律说到，从而看向了远处，即是看着浮士德离开的方向，同样也是看着晓组织扩散的方向。

    或许最后还是需要人口转移，不过这就是另一回事了，薛定律不清楚在浮士德搞定墨菲斯托之前，晓组织能够扩散到什么程度，但他绝对会尽可能带走更多人。

    “至于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的吃饱饭。”薛定律狠狠地掏出一大堆面包，这些全部都是神树为材料，通过面包术制作出来的，营养含量少说是牛肉的几十倍。

    而苏苏也不用考虑其他的事情了，随着找她借力量的人越来越多，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疯狂的吃吃吃吃。

    ……

    浮士德操控着这具身体，这具原本的，属于自己学生的身体。

    他或许有感叹，有痛苦，有遗憾，但是从未有过迷茫，因为他十分清楚自己的目标，那便是杀死墨菲斯托，以及杀死整个咏赞会的所有人。

    彻底终结这个世界！这个扭曲的，他的故乡。

    “我最得意的学生，老师这便来杀你了！”

    尽管薛定律的灵魂攻击主要是作用于灵魂的，那些自我复制的垃圾信息最后也是留在了奥尔本的灵魂中，但这具身体的脑海中依旧还残留着那些信息的痕迹，浮士德附身的时候看了看……

    看到那些鬼畜的垃圾信息大杂烩，浮士德也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这位学生在被偷袭下会成为白痴了。

    这就像是中了“月读”一般，尽管外界只过去几秒钟，但是精神世界中，哈莉·奥尔本被这些鬼畜的垃圾信息折磨了不知道多少年，到最后整个灵魂因为处理不过来信息而崩溃，也变成了傻子。

    而他也第一时间检查起来了这具身体的特征，尽管对自己的学生十分的熟悉，但他依旧会这么做，这是为了在墨菲斯托面前更加的从容。

    可就是当他检查完了之后，才紧皱眉头。

    自己的这位学生，和墨菲斯托青梅竹马，在曾经神秘学院中就互有好感的女孩，数百年过去了之后，依旧还是处子！

    尽管这有些匪夷所思，但浮士德突然感觉好像有些东西不受自己控制起来。

    为什么这具身体，还是处子？

    不对，不应该这样的，几百年过去了，互有好感的两人，同时还是在外界人看来天生一对的两人，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乃至于哈莉·奥尔本到现在还是处子？

    浮士德突然感觉到了一种不真实的，以及让他都看不透的东西袭来。

    “墨菲斯托……”他在灵魂中默默念出这个名字。

    或许这一次相见，他便能明白很多事。

    很快，咏赞会的地盘便到了，这里似乎一切都还是曾经的模样，并非普通人想的那样咏赞会在天上，其实咏赞会处于一处山谷之中，这里矗立着用神力制造的建筑群，便是他们生活的地方。

    而很快，他便按照熟悉的地方寻找到了墨菲斯托。

    那是一幢宛若曾经神秘学院中，如同图书馆的建筑。

    这里便是墨菲斯托的“家”，也便是他最喜欢待的地方。

    同样，这里也是让浮士德最为忿怒的地方，因为这里依旧还保留着自己曾经学校的模样，但是那真正的，属于他的学校，现在已经彻底变成妓女与黑帮成员们掌控的花街！

    自己曾经的学校彻底没了，可是他却将这里打扮的和学院图书馆一般，仿佛是在拼命的嘲笑着自己一般，嘲笑着自己即便曾经是咏赞会的一员，但依旧什么也做不到。

    浮士德默默呼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他走进其中，看到了这里面熟悉的装饰，熟悉的布局，甚至是熟悉的货架和熟悉的书籍，似乎完全就是一比一复刻的学院的图书馆，浮士德沉默的走进其中。

    “哈莉，是你啊，这么快就回来了吗？”似乎在整理着书籍的人便是一个一米七出头的男孩。

    他看上去颇为年轻，穿着得体的，如同绅士一般的衣物，胸口别着怀表，那右眼眶中，还用眼窝夹着单片眼镜。

    他便是墨菲斯托，这个世界的唯一神，同时也是迷雾议会第12使徒。

    可仅看现在的造型，没人想得到他就会是那位将整个世界搞成现在这个模样的恶魔，甚至在衣品和造型方面，他和浮士德简直是一摸一样。

    是薛定律看了都会吐槽的那种，一模一样的穿衣风格和衣品，看得出来浮士德曾经对这位学生的影响有多深。

    “嗯。”浮士德应了一声，同时开始将自己的表情神态彻底伪装成哈莉·奥尔本的模样。

    “是有什么事情吗？今天应该是你刚回家的日子，这么快回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吧？”墨菲斯托抽出一本书，他看了看，仿佛露出了怀念的笑容。

    《神秘学基础详解》

    他擦了擦上面的灰尘，便将其拿出来，缓缓翻开，如同珍宝一般的捧着。

    “我找到《索亚之书》了。”浮士德直接说道。

    “啪嗒！”

    墨菲斯托手上的书一瞬间掉落在地上，他震惊的看着此时的这位“哈莉·奥尔本”，整个人彻底失态了一般：“真的？怎么可能？老师他应该已经去世了……”

    “嗯，这是一件宝具，在另一位孩子觉醒先天术式时出现的宝具，他把这东西先给了我，我想这应该是你想要的东西。”浮士德说着，将《索亚之书》递给了他。

    墨菲斯托沉默的接过这本书，当他翻开之后，才意识到这是真品，因为上面还残留着自己曾经留下的笔迹，一如当年。

    “谢谢你，哈莉。”

    “今晚，留在这里吧。”

    ……

    浮士德对于体内的毒素很满意，因为即便是现在身为这具身体“主人”的自己，都无法发现体内的毒素。

    毕竟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毒，而是噬菌体而已。

    所谓的噬菌体，也只是一团特定的RNA罢了，尽管这团RNA有着对神树特攻的改造，但依旧摆脱不了它的底层代码。

    这就使得RNA能够分散在细胞内部的各个角落，不会有任何人起疑，毕竟细胞内本身就存在大量散乱的DNA和RNA，这也是这个世界人类的底层代码而已。

    在那些RNA组合成噬菌体之前，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它的异样，神也不行。

    这其实是一种灯下黑，利用细胞自身屎山代码的杂乱RNA，隐藏起来真正的杀招。

    薛定律为了隐蔽性，从而通过诅咒之血将这噬菌体改造成了现在的这种模样。

    当这些隐藏在细胞中的噬菌体通过体液交换进入到浮士德体内之后，等到其引爆的时候，就如同一个榴莲强行塞入他的体内一般，一定能给他大大的惊喜呀。

    正当浮士德这么考虑的时候，墨菲斯托走了出来，烛火下，两人就在这图书馆内的床铺上，如同老夫老妻一般的准备进行一些事情。

    这反而让浮士德完全想象不到，为什么看现在的情况，哈莉与墨菲斯托已经老夫老妻了，但哈莉依旧是处子？

    怎么可能？

    浮士德想不明白，但他也不会纠结这一点，而是开始尝试着依据哈莉的习惯，缓缓褪下他的衣物。

    提灯在图书馆中摇曳。

    但下一刻，浮士德瞳孔紧缩，因为他惊恐的发现，墨菲斯托居然有胸！

    不，不止如此，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学生，居然不是男性，而是女性！

    这一瞬间，浮士德之前所想不明白的一切事情都明白了，为什么哈莉还是处子……

    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他知道墨菲斯托是男的，因为这孩子8岁便来到了他学院中求学，成为自己的学生，在他年幼的时候，自己既是他的老师，又是他的半个父亲的存在。

    甚至在墨菲斯托受重伤的时候，不止一天的照料过他，甚至扶着他上过厕所，这孩子是男是女，自己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但为什么，现在的墨菲斯托居然是，女性？

    浮士德脑海中一瞬间像是宇宙大爆炸一般，他甚至都注意不到自己的表情管理，此时的他表情扭曲，整个人如同见了鬼一般。

    怎么可能！怎会如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墨菲斯托早就被调包了，自己的那位学生，他早就不是自己，什么时候？

    肯定是在成神前，不然墨菲斯托不可能隐瞒的住自己这位老师。

    还有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自己这位学生身上，发生了什么就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吗？

    “怎么了，哈莉？”墨菲斯托似乎产生了疑惑。

    “没什么，明天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回家族吧。”浮士德随口应付着。

    “好啊。”哪知，墨菲斯托答应了这份请求。

    浮士德沉默了下来，他突然想到了一点，性转药便是墨菲斯托的成果，甚至这份药剂能够如此的泛滥，甚至用在最底层的人身上，不是因为这魔药效果差，而是因为这玩意特别容易制作，即便是最低等的黑帮小作坊，都能生产出性转药来。

    只需要使用伎女的血，加上一些简单的干草和树皮，炼金后便能成为性转魔药。

    而现在，他彻底明白了性转药的源头。

    这份魔药的源头，就在自己的这位学生身上！

    甚至可能，自己的这位学生，便是世上第一个使用性转药的人！

    不，或者说，性转药便本身就是以墨菲斯托为蓝本，从而形成的一种，寄宿在魔药中的，仪式！

    ……

    晓组织的发展开始迅猛起来。

    数个城市再次被其他传教的晓组织成员占据，这一次她们就不再如同罗兰城一般的嚣张，而是逐渐隐藏到了地下，开始扩展人手和下线，最多只会清理一些过来找事的黑帮，但并不会引起其他贵族们的忌惮。

    这是因为，她们需要在将一个城市大部分底层孩子发展成成员之后，赶紧去下一个城市抢人。

    时间不等人，她们慢一步，更多的城市都会被同僚们给抢占，甚至现在她们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同行是冤家，很多人在占领脚跟发展第一批下线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个城市。

    自己之前的那些下线在尝到了拉人增加力量后，一定会拼命的拉人加入组织，而下线的下线，同样会有极少的业绩算在自己头上，就导致了这种拉完下线就跑的策略才是最适合快速发展的。

    于是乎，就如同跑马圈地一般，晓组织成员越来越以指数级开始数量爆炸。

    而另一边，薛定律一天都深居简出，不再搞事。

    但这一切似乎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