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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派人把两万头牛,全都秘密地穿了鼻孔,然后到南方贩卖。
    顾道十两半钱买的,但是卖给太子按照耕牛八折卖的,十六两银子一头。
    太子舍人皇甫松庭,几次找火锅店老掌柜协商,但是老掌柜的价格咬的很死。
    “十六两银子是正常耕牛的八成价格。你这是敲诈。”皇甫松庭急眼了。
    哪有你们这样赚钱的。
    他的心理价格是十二两,而太子认为十两八钱的原价。相差的太多了。
    “对啊,这耕牛不好,所以我们打了八折了。要是好耕牛五两你哪里去找。”
    老掌柜的不屑的说道。
    皇帝可是说了,让太子按照正常耕牛的价格给。
    这是在惩罚太子得罪自己侯爷,五两已经是让步,竟然拿还不满足?
    “你要得罪太子府?”皇甫松庭冷声威胁。
    “我让步就不得罪太子府了?已经得罪了,何必手软?大人您说那?”
    老掌柜的笑眯眯的说道。
    皇甫松庭回报太子,气的太子想要杀人。但是最后还是捏着鼻子找世家借了这笔钱。
    三十万两很快送到火锅店老掌柜的手里。老掌柜笑的脸上的鞭痕嘶嘶的疼。
    我家侯爷赚钱,往往只需要一个念头啊。
    这黄牛穿上鼻环能够耕地,那牦牛是不是也可以驯化成耕牛?
    这个想法让老掌柜的蠢蠢欲动。
    说干就干,五十岁正是勇于尝试的年纪。
    给一头牦牛穿了鼻环,然后试图去牵,结果牦牛一下子疯了,直接把老掌柜的掀翻。
    拽豁了鼻环,掉头要用牛角钉死老掌柜的,幸好救援及时,否则直接下去了。
    事实证明这种放牧出来的牦牛,野性太大,穿上鼻环也不行。
    老掌柜的差点被踩断了腰,半条老命都差点搭进去。
    “你真是斗牛勇士啊,这么大岁数,不要这么玩命了。赏你五百两银子好好休息几天。
    咱家不缺钱,你不用这么玩命。”
    顾道很感动,这等老人家这么大岁数,还为家里卖命。
    看望了老掌柜的,顾道去公主府现场看了看。
    有钢筋水泥加持,工程进行的很快,萧由弄明白了水泥的特性之后,就把这种材料用到了极致。
    看这样子能提前完工。
    检查一圈之后刚要走,却发现萧由和另外一个人吵起来了。
    “萧郎中,你这是故意坑我,我跟你说,这么搞同僚都做不成了。你必须马上改!”
    一个身穿工部官服的郎中咄咄逼人的说道。
    “我说李大人,您这话我听不明白,改什么?”萧由一身麻布粗衣服,很像是一个工匠。
    说话的语气都很弱。
    “萧郎中,装糊涂是不是?给那些民夫工匠吃如此好的东西,你这么搞我怎么干?”
    那个李大人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李大人,这我就不明白了,这怎么不能干了?”萧由疑惑的说道。
    李大人看萧由如此,气急了说道:
    “对比,萧郎中,对比你懂不懂?”
    “你这里的工匠和民夫每天吃肉,米饭管够。这是他们这些贱人的该有的待遇么?
    而我那里的民夫和工匠,一天两餐粗粮加凉水,那才是他们的待遇。
    本来挺好的,可是被你这里一比。干活的心思都没有了。天天想要来这里。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萧由一听明白了,是自己这里吃的太好了。
    不由得有些苦笑的说道:
    “李大人你真误会了,这饭食是公主和驸马赏赐的,不归我管,我如何能改?
    实在不行你那边提升上去不就行了?”
    一听这话,李大人脸色迅速难看起来。
    “萧由,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还要我教你么?”
    “你把钱扣下,给他们换成凉水粗粮,这样你我一样了,而且你还落下巨大的好处。
    你这工期再给他拖一拖,岂不是赚的更多……”
    李大人开始传授贪污受贿的经验。
    萧由猛地一摇头。
    “李大人,你莫要害我,绝不可能。”
    “再说这些民夫和工匠本就是苦命人,难得碰到仁慈的公主驸马。何故苛责他们?”
    李大人一听,脸色越来越阴沉狰狞。
    “萧由,给脸不要脸是不是,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改还是不改?”
    萧由鉴定的摇了摇头。
    “绝不可能,李大人我也劝你,人在做天在看。”
    李大人大怒,抬手一耳光抽在萧由的脸上。
    “你个臭和泥的,给你脸不要是吧。别忘了你这工部郎中当年可是我李家提拔的?”
    “你最好给我听话,否则你那女儿就去翡翠胡同找吧。”
    李大人凶狠的说道。
    “畜生,你们李家的恩情我早就还过了,还想无休止纠缠我么?
    你们答应我很多次了,要把女儿卖身契还我,为何一次次骗我,欺负老实人么?”
    萧由愤怒的说道。
    “呵呵,狗东西。就是欺负老实人怎么样?”李大人背着手得意的说道。
    “告诉你,这辈子休想摆脱我们李家,你就是我们李家的一条狗。
    明告诉你,当初你卖女救母。你母亲不是病了,是我李家下的药。就为了让你们全家变成狗。
    你的子子孙孙都是我家的狗,乖乖听话,否则明天就让你女儿去翡翠胡同接客。”
    萧由面如死灰,一失足成千古恨,沾染上这些世家,就成了无穷无尽的深渊。
    这一辈子自己都在挣扎出这个漩涡,可是越陷越深这个绝望的深渊。
    活不起,死不了,生死两难。
    顾道一直在旁边听,听到这里之后,他从旁边的木匠手里,拿过一把凿子。
    来到李大人的身后。
    “其实你有点过分了。”顾道冷声说道。
    “顾……顾侯……这是我跟萧由的私人恩怨,不管侯爷的事情吧!”
    李大人颤声说道。
    李家的李扶风刚被砍了脑袋,顾道的凶残他也有点害怕。
    “这是我家,来我家闹事,就是我的恩怨……”
    顾道说着,抬手猛地往下一砸,手中的凿子就凿进了李大人的肩胛。
    “啊……”李大人一声惨叫。
    “顾侯,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为何无故伤我,当我李家好惹么?”
    李大人怒吼。
    “惹了就知道了!”顾道冷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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