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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跟师父已经看出,林丰不是普通武士,但是,从这两刀上,就更加出乎了两人的意料。
当然,并非林丰故意显摆他的刀法。
确实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经过这些日子的漂泊战斗,能力竟然增加到如此程度。
再说了,他已经好久没有用刀了。
一直都是用断剑,用意识带动断剑进行攻击。
谁能想到,劈风刀法,竟然先进到如此程度,尽管自己进步很大,这刀法依然能跟上步伐。
果然,自己在前世并未将劈风刀法,用到极致,也根本没有能力,探索劈风刀法的极致作用。
目前的能力,已经超越了前世很多。
林丰很兴奋,为自己能够更进一步,感到高兴,原来以为,自己前世的身手,已经是人类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
却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超越了自己。
更让他感到神奇的是,断剑的出现,打破了自己诸多边界,很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林丰站在甲板上也发呆,恰好与站在桅杆下的一个海寇形成对比,两个人都在发呆。
不过几个呼吸间,那个发呆的海寇嚎叫一声,转身往船后方跑去,一边跑一边高声叫喊着。
海寇跑得快,容融更快,没等林丰反应,他已经掠了出去,从后面赶上海寇,一巴掌将其打翻,跌在甲板上昏了过去。
这艘船是海寇的战船,也是在附近海面保护盐场的护卫船。
船上一般驻有一百人左右的护卫队,负责清理,阻挡,或者清除进入这个海域的所有船只。
听到前甲板的喊声,船舱里的海寇队长,连忙下令护卫队集合,他知道,十几个人都没解决掉的问题,肯定是大问题。
七八十个海寇迅速集结完毕,从战船中部船舱处,分成两队,开始往前甲板移动。
容融眼见那么多海寇过来,连忙往后退,飞身窜上一根桅杆,用腿将自己固定在桅杆中间,然后大声喊起来。
“哎,诸位,我们没有恶意,只要你们不动手,我们绝对不主动攻击你们的,请相信...”
他的话还没说完,回答他的是数十枝羽箭,从各处乱纷纷地飞刺过来。
容融没办法,腿一松,身体歘地一声滑落下来,利用桅杆,遮挡羽箭的射击。
“不要打,不要打了,停手,打起来对你们没好处。”
他还不死心,继续高声喊叫着。
可惜,没人听他说话,都拿他当了非正常人类。
叶海山叹口气,摇摇头转身面向大海的方向。
林丰冷笑一声:“嘿,如此局面,他们怎么会停手,想多了。”
说完,他抬脚将一把直刀踢了起来,左手一伸,将直刀抓住,然后脚下用力一蹬,身体飞速往前扑过去。
此时的林丰,左右双刀舞动,避开迎面而来的羽箭,只一晃间,身子便扑进了海寇队伍中。
容融还在叫喊:“你们再射箭,老夫要生气了啊...”
“老子数到三,一...二...”
当他数到三时,身体从桅杆后扑了出来,在甲板上一晃,如一头飞鹰,凌空扑向海寇战队。
只不过,还没扑出多远,便硬生生地刹住身子,强行落在一侧的船舷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惨像。
七八十个海寇,横七竖八地躺满了甲板,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视野。
“木川...你,你怎能...”
容融不知该如何说教,眼见死了这么多人,心中不忍,咧着嘴,一时结结巴巴地说不成句。
林丰此时已经来到大船的尾部,那里有人在掌舵。
他用刀顶在一个黑瘦的船工胸口,单手比划着让他调转船头。
容融赶过来,用海寇话说给黑瘦的船工听。
那船工傻乎乎地,好像已经被吓坏了,瞪着一双白眼珠子看林丰。
林丰无奈收刀。
“你来掌舵吧,这家伙已经吓尿了。”
容融点头:“行,你指方向,我行船。”
林丰从船舷上俯身往下看,大船的船舱部分,伸出十几只桨叶,有人在船舱负责划船。
“你掌好舵,我下去看看。”
容融连忙喊道:“木川,尽量别杀人,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
林丰边走边摆手:“知道了,我这可是正当防卫,不然,就被人杀了。”
他刚刚踏出了两步,就听到那黑瘦的船工哆嗦着开口了。
“我,我们是...大宗奴隶...”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却也能表达清楚。
林丰转身,惊讶地上下看了他两眼。
“大宗人?”
黑瘦船工连忙点头:“老家抚安府的。”
林丰往下一指:“划船的也是?”
“是,都是被抓来的大宗人。”
黑瘦船工因为林丰跟容融说大宗话,这才壮着胆子开口,没想到两位真是大宗同胞。
听到如此熟悉的语言,黑瘦船工已经热泪盈眶了。
林丰摆手:“好好掌舵,到时带你们离开此地。”
黑瘦船工连忙摆手:“好汉,此地是海寇的盐场重地,人马过千,要想走,就得从这里往北,不能再继续往西南方向行船了。”
他激动过后,说话也利索了许多。
林丰笑道:“好啊,果然是盐场,能将船驶进盐场里面去吗?”
黑瘦船工摇头:“没有令牌,根本没可能进得去,盐场查验身份非常严格。”
容融问道:“这些海上盗匪,也懂得晒盐?”
黑瘦船工苦笑着:“都是咱大宗奴隶在干活,他们只管看守和运出成品盐。”
容融看着他黑瘦的模样。
“你们在此过得不好吧?”
林丰皱眉:“老兄,你见谁家的奴隶能过得好生活?”
黑瘦船工更是眼泪都快流下来。
“好汉,我们过得哪是人的日子啊...连盐场的狗,都吃得比我们好...”
说着话便哽咽着,开始嚎哭起来。
容融心软,用手拍打着黑瘦船工的后背,轻声安慰。
林丰想了想:“如何才能混进盐场内部?”
黑瘦船工收住悲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林丰。
“咱这船是进不去的,必须得有令牌,才有可能进入。”
林丰点头,沉吟。
忽然,他转身往甲板上跑去。
甲板上的尸体依然怵目惊心,林丰可不管这些,见惯战场上的残酷,眼前这些,只是小儿科。
他开始在尸体中翻捡,看看有没有人带了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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