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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看着这家干净的茶馆道:“小二来一壶好茶。”
几位看样子是文士墨客定然知道牡丹花茶吧!
张子羽点点头,当然知道牡丹可是洛阳最美。而且有不少些洛阳牡丹的呢!
几位都是行家,可是你也应该知道自从福王来此之后,近来的生意也不好做了。
张子羽很有兴趣问:“你不妨说说?”
算了还是不说为好。小二做了一个割舌的动作。
张子羽点点头,也不再多问细节。
喝完茶张子羽四处打听可有之前做过师爷或是文官的老人退休后住在此的。
有,小二说就住在朱雀街的贤同中。小二一直很热情。
张子羽与张叔二人付了茶钱前往贤同街道内。
刚进门那老人便问道:“几位为何会来此!”
张子羽等人一惊:“莫非老人家你早就知道,我等会来吗?”
“我想来的人应该是官府的人吧!”
“这么说您早就知道写了那张诉状就是为了让官府之人来找吗?”
“准确的来说为的是钦差大人来找。”
张子羽看着这个老人:“怎么说来您早就知道了福王之事,那你直言就是。”
“我想大人你是糊涂了,整个洛阳谁敢开罪福王殿下。莫非是想不要命了。我说的一些话都在那张诉状之中了。”
“老人家那你知道首告之人现在什么样了吗?他已经死了,你的这一道诉状也是他的催命符。想必你也早就想到了吧!”
“我说没有想到大人您会相信吗?”
“好了来说说你写诉状为的是什么吧!”张子羽看着他踱步来回。“不妨让我猜猜为了钱,还是为了士大夫所谓的颜面呢!”
老人大惊。目瞪口呆。
怎么样我说对了是吗?张子羽盯着他。“我预感到今天我来你有很多的故事说给我听。为了不浪费时间我决定还是试试。”
老人道:“不错!”
张子羽道:“你能肯定我会相信你?”
老人道:“是的!”
张子羽道:“为什么?”
老人道:“就凭大人的头脑和判断。”
张子羽笑道:“我果然没有猜错你也会给人戴高帽子,看来我不想听,也得听了,老人家可是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您的姓名,既然说说故事最起码我得知道故事主角的名字!”
老人赶忙起身:“小老儿周淮!”
张子羽缓缓坐下:“你是前洛阳知府对吗?”
“一点没错看来大人猜到了。”周淮看着张子羽。“一切要从福王说起从他封地洛阳。我想大人也知道原本当今皇帝是想让他立为皇储君的,耐不住御史和阁部奏章的压迫之下,皇帝才将他封在洛阳。从福王一入封地以来就肆意妄为,只要是他喜欢爱好之物必须入其府邸。”
“此事我当然知道乃是国本之争,若不是太后等人的劝阻想必太子如今也不能稳坐皇位之上”
“后来也就是在不断的打压中福王才来了洛阳成了藩王,我便说在洛阳之后事情,一直以来这个福王就是荒淫无度,肆意胡为。我作为洛阳知府当然不能不管,于是在关于百姓赋税之事结下了结。”
张子羽道:“那你是如何丢的官呢!”
老人看着张子羽:“还是不是为了赋税之事,我为此上奏朝廷皇帝不许我这才丢了官。”
张子羽点点头。“是这样可为什么福王没有让你死呢!”
周淮看着张子羽,“我已经对他够不成威胁为何要杀我。”
张子羽哦了一声,没有在多说说什么。
少爷从这个周淮老头口中说的话你相信吗?
“您相信吗?”
“当然他的话多半是为了给自己辩护。”张子羽肯定说。
“少爷你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你说!”张子羽道。
“他做为知府应该管的是分内之事。”
“他当然管理的是分内之事。做为一方父母官为百姓也是情理之中。”
那你觉得他隐瞒什么?张叔想不通。
先回府。张子羽说。
洛阳王府中,福王朱常洵正与荆渐隶等人商议洛阳牡丹大会之事。锦衣卫指挥使洛辰星上前施礼,福王殿下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朱常洵看着洛辰星。
“我觉得此事应该告知一下钦差大人不管是于情于理我等都应该请他一起来洛阳牡丹大会,以来是为了看花会,而来也可以探探钦差大人的口风。”
很好!看来锦衣卫大人也是个会用脑子做事之人。朱常洵脸色带着一丝冷笑与不屑。
荆渐隶在一旁看着上前道:“殿下,您觉得此人可是真心依附或是为了他什么秘密!”
朱常洵看着远去的背影:“你觉得那!他不到四十就已经是锦衣卫指挥使这个职位可是不是靠着什么巴结这么简单。恐怕其中他的能力也是至关重要。”
荆渐隶三角眼一番:“殿下放心,这次就算是试探一下也看看钦差大人的口风,如果这个大人不帮我等那该如何是好!”
不忙先看情况,可以将他挤出洛阳。
你的意思是!只能如此啊!本殿下可不想出了人命官司到时候父皇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荆渐隶点点头:“殿下那就择日再会上说吧!”
钦差行辕,张子羽正在院中思虑,张叔进来端着茶水,张子羽看着张忠这个听当年父亲说起的男人,被父亲收留一直对张家可以说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喝着茶他微微一笑:“张叔你在张家多久了。”
“少年我在张家有三十年了。您这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件事情。”
“我记得你说你是洛阳人对吗?”
“是的少爷!”
你觉得扬州好,还是洛阳好啊!
“各有各的好处吧!”
“恩!张叔你不觉得那周淮有些事情隐瞒没有直言吗?”
“那是。常理来说他还是不太相信我等,而且我等初来乍到,有些人情和事故也不熟悉,不妨先去查访为主。”
“话是不错可是你别忘了,此处可是洛阳,可以说整个洛阳包括最高长官也必须对于福王是唯唯诺诺,就算福王犯了过错也不可能指出或者说指责吧!”
“少爷有人送来请帖说让你去参加花会。”门外的奴仆急匆匆跑来。
“哦!是锦衣卫送来的吗?看来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想在福王面前唱一出好戏啊!”
“我们回到周淮些首告书的问题上来,如果你是周淮你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状告福王殿下吗?不要思考,是你人的第一反应。”张子羽做了假设。
“我不敢,如果以我的性格我断然不会如此行事。”
“很好,一般人决不能如此作为,这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你错了,他会的,因为他是士大夫或者说他是书生,难免有些书生意气,不要忘了本朝御史直谏可是由来已早。”
“话是不错,少爷正德年间当年皇帝出京城士大夫与御史规劝可是被挺仗打死不下与百人啊!”
“也对,此事也有,但是刀笔之功可比兵戎相见更加是字字诛心啊!”
“少爷按理来说你也是文士,应该也有文人傲骨。”
张子羽一笑;“你可不要忘了,我还有一个善于推理断案的好母亲和一个及善于隐藏的父亲,加上我武绝不在文之下,心中不免偏重武气,难免不像一个文人啊!”
“少爷说的也道理,如果如你所说这个周淮真的不怕死拿出文人傲骨那一番来恐怕整个洛阳也会山雨欲来。”
“如果真的山雨欲来恐怕到时候福王便不会有机会在夺储君之位了,或者说郑贵妃根本不可能在有机会帮着他的儿子来捣乱。”
“如果真是这样少爷我等就可以回去交差了吗?”
“只要有证据一切都可以解决。”
“但是少爷我等能办理朱常洵吗?”
“当然不能,莫说是羁查询问就是传话也不可能。他可是郑贵妃最喜欢的皇子,也是深得皇帝的宠爱,如果得罪了其中任何人就是得罪了皇帝,到时候保不齐就是官职不保,恐怕性命都难以万全。”
“您的意思是要千万小心。”
“不错啊!张叔,如今我等可以说是如履薄冰。一定要千万小心不然随时可能功亏一篑。”
“少爷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小心谨慎。”
“那锦衣卫指挥使送请帖来没有说其他的话吗?”
“没有少爷没有一句话。”张叔有些奇怪。
“看来是早就预谋好了吗还是?”张子羽扭头看着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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