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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路长生听到这里,眼睛立刻瞪圆了,“哈!原来如此!又是那个七姑娘,王爷某非中了邪了,为了娶她皇帝都不当了?!自古红颜多祸水,这话真真是不假啊,看来这个丫头就是最大的祸水早知道如此,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一句话都不用问,直接杀了不就完了”
他正站在门外意淫的功夫,厚重的大门哗一下向内开了,挟着一阵暖风许文儒走了出来;用一种说不清是颓丧、震惊亦或是感动的眼神儿扫了门外的路长生一眼,不等他开口说话,一拱手便匆匆离开了。
屋内柴思铭一个人在窗前踱了几个来回,突然站定,一转身来到书案前坐定,提笔开始唰唰地写奏折。
“哎,属下在!”路长生赶紧进屋。
“是!”路长生上前双手接过奏折,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说,“王爷,咱们刚回来怎么又要出去?”
“”路长生摸了摸鼻尖赶紧出去了。
“去甄府!”
可这一次,路长生可算错了,马车拐进了原来甄世峻所住木香小筑外面的巷子,安王蹭一下跳下马车,径直往高墙走去。
他的意思,堂堂王爷,大晚上的偷进别人府里,究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不如他进去办好了。
府里的下人大概都睡了,后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两人翻过了高墙悄悄摸进了莲汀园的角门旁。
盯着那一团在冬夜里温暖异常的黄色光晕,偷偷潜入的柴思铭有些紧张,有些兴奋,轻手轻脚的往东厢窗下走去。
甄宝人早已沐浴洗漱了,头发松松的辫成两根鞭子,穿着身白绫衣裤,衣服只在袖口和裤角各自绣着几只彩蝶,举动间,彩蝶晃若栩栩如生般飞舞着;灯下安王第一眼看上去,秀眉星目,肌肤胜雪,微微有些眩目,愈发坚定了自己今夜来的决心。
甄宝人拉出块大红绡纱,托在手上比划着,笑着说道:“用这大红绡纱给芸姐儿做身小裙子,好不好看?”
甄宝人点了点头,“就这两块料子吧,也不用多做,小孩子长的快,一件衣服穿不了几回,就要小了,老祖宗已经准备了不少,咱们只用心做两件特别精致的,是个心意就行。”
甄宝人比划着两块料子,笑着说:“我做这件大红的,你做粉绿那件,都不要绣花,针角越细越好,用心慢慢做,小孩子最娇嫩。”
“嗯,”李小暖重重点着头,“我最喜欢小孩子,极小的时候,那手啊、那脚啊,特别是那脚指头,小的象米粒珠,还动来动去的,要多好玩有多好玩大一点吧,就会跟你咿咿呀呀的说话;你知道吗?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都是小跑着的,还是斜着身子跑,你看他要倒了要倒了,偏偏他就是倒不下去,好玩的不行再大了,就要淘气……”
“好象带过孩子一样?”甄宝人笑盈盈的接过了话头,秋芝连连点着头,“可不是!”
柴思铭在外头听得几乎笑出来,忙捂着嘴弯下腰,心里却软成了一团水,在心里开始起埋怨秋芝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让你主子睡呀!”
“好吧!真有些困了,你也去床上睡吧,天这么冷,我这里不要人守夜了!”甄宝人伸了个懒腰,径直倒在床上。
安王的心砰砰开始跳了。
安王终于等到了机会,拿刀子沿着窗框四周一划,然后使劲儿一推,将封死的窗扇推开,一个翻身便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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