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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人的不争气,将太后的气焰打下好多,也没有精力来管林海的婚事了,回去就病倒了。
林海愁眉苦脸的对贾敏道:“唉,我就是个命苦的,居然连自己的婚事都得自己一手操办?”
贾敏将他拍到一边,嗤道:“你少哄我了,那沈七奶奶未必不是你弄过来的,说吧,你想怎么做?”用这种手段将太后调开,这人肯定对婚事另有安排。
林海将手指压在唇上,轻笑:“佛曰:不可说。”
贾敏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哈,你老人家将那寺庙道观全部都收归国有,现在他们都得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居然还不可说。”
林海握住贾敏的手,“敏敏以前是我愚昧,是我对不住你,这一世,我必然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贾敏挑眉,戏谑道:“哦,不知道陛下打算如何补偿我呢?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是终身不二色?”
林海信誓旦旦,“敏敏,只要你想,我都能做到。”
贾敏拿手指在他手心画字,一边漫不经心的道:“哦,不过我觉得辜鸿铭的茶壶论好像更现实些。若是按生殖繁衍一道来说,他说的才是真理。而且,做为男人,你们的构造好像的确与我们女人有些不同的,你们的‘本能’要强一些,老是忍着,岂不是憋坏了。”
林海失笑,那手点着她,“你呀,那照你这样来说,那些高僧大德又是怎么过来的?”
贾敏下颔一抬,“呵呵,人家本来就认为自身是道场,肉身布施各位施主,这个还用我说么?”这个混蛋,居然还跟她说这个,那些所谓的高僧,有几个是守了清规戒律的。
远的不说,看看那位才出世没多久的活佛仓央嘉措吧,人就是个著名的情种。唔,她一定要保住他,然后再把她那个好侄子介绍给他。
两个情种碰面,这场景真是千古难逢啊,贾敏表示自己一定要预定门票,好好围观。
“好了,”林海握住贾敏的手,“敏敏,我以为,人之所以为人,便是我们的脑子与别的物种不同,若是照你那样说,我们放纵我们的本能,那我们与那些动物,又有何区别?”
贾敏半点儿也不为他所动,眼珠一转,笑吟吟的道:“若是不得已呢?须知,人力有穷尽,都有那‘不得已’的时候。”她跟他就是合作生孩子而已,可不想再把自己的心交出去,她记得很清楚,谁爱谁输。
“呵呵,我想敏敏似乎是忘记了,我们可不是普通的人哦,人力有穷,这句话对我们不适应。”
贾敏立即反驳,“如海,其实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输了,因为,你自己也不能确定这种事是不是会发生,对吗?”
林海转过身来,他就知道,他们之间,这一关必须要闯,这个冰,也必须要破,“敏敏,既然我给你的保证你都无法相信,那么,我记得,在后世有一部很狗血的里,曾经有一句这样的话‘我以□□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贾敏骇笑,“林海,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会看这些?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我不是神,我也无法给你这个诅咒。不过,话说如此得永生倒也不错哦。”
林海也笑了笑:“不过有一样东西可以帮你达成这个诅咒,哪怕就是死了转世轮回,这个诅咒都不可能解除。”
贾敏倒吸一口冷气,试图开解林海,“七窍,你看看,这个世界花开花落,事物都在发展变化,哪里有什么东西是永远不变的呢?我们要有平常心,万事看开点儿。”开什么玩笑,她还想生了孩子他们就友好分手呢。
生生世世捆在一起?那要是我们再遇到让我们动心的人了怎么办?贾敏觉得自己不大可能,林海很可能,所以,这个亏本生意是万万不能做的。
林海盯住她的眼睛,笑的很是忧伤,“说一千道一万,敏敏,你是对我失去信心,不愿意再相信我了,是不是?”
贾敏扶额,“林海,靠诅咒来维持的婚姻里还有爱吗?”这个已经是执念了好不好?像我们这样的人,有了执念是要入魔的,啊呸,怎么忘了,这家伙本身就是魔。
哎哟,这下糟了,这事居然成了他的执念。
贾敏转了转眼珠,“这样吧,七窍,不如我们结同心誓?”
“同心誓?”林海讶然。
同心誓,是双修道侣间所起的一种誓约,不过因为人心太难测,这个看似简单的誓约,最后竟然很少有成功的。因为既曰同心誓,那就是起誓的双方必须要一心一意,意见稍有不同,这个誓约就无法成立。
林海勉为其难的道:“好吧。”这个誓约似乎也可以稍表诚意了。
贾敏松了口气,总算是逃过一劫了。
不过她松气松的太早,还有一件大事等着她。
贾赦带着燕京那边的消息过来,沮丧万分的对贾敏道:“这个声明居然是老爷亲自主持的?”他心中很是怀疑,如果换做是自己,他爹会不会也是一纸断绝关系就将自己打发了。
贾敬愁眉不展,站在一旁亦是点头道:“我已经与他们证实过了。”这下麻烦大了,他们该怎么办?朝廷会不会追究自的责任?
在贾敬心中,不管他在东南亚一带怎么做,心目中的正统,仍然是大清。贾敏等人的作为,虽然成果斐然,但在他看来,也不过就是小孩子胡闹而已。
贾敏淡淡的道:“很好,这样就免得我为难了。”
呵呵,自己这一世可还真是老天眷顾啊,想什么来什么。若是自己去求,只怕还要顶着不孝的骂名。现在多好,看看,自家老爹多善解人意,这是斩断了自己与贾家的最后一丝牵挂。从此之后,自己就可展翅高飞,不用再顾忌北京那边的贾家了。
不过,这也是在林海的计算之中吧,他早就算好了贾家的应对,才这样做的。
贾敏心中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既有释然,也有不甘,亦有对林海的感激,诸味杂陈,当真是难以言说。
贾珍不解的问贾敬,“爹你发什么愁,林叔叔这边明显国力比那边要强啊,真要打起来,应该是大清那边吃亏吧。”他到现在都还在震撼中,以前只听那些鬼佬说过,他们的军舰是装有一百门大炮的,当时他还以为是在说笑,现在看起来,人家是半点儿没说笑话,大殷的水师,哦,不海军,人家的军舰上可不就是百门大炮。
听小姑姑说,他们的军舰是就是包了铁皮的。
等以后咱们的军舰也会跟他们一样,包上铁皮。
然后,就该出去打那些鬼佬的国家了。
贾珍是想想激动啊,这个可比他去考那个什么劳什子的举人有趣多了。
现在贾珍是不管不顾,就跟着林海磨,他想去大殷的海军当差。
贾敏轻嗤,“真是没出息,不过,去吧。好好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在哪里,这样你才有成长的动力。”
转头对着贾敬道:“多谢我的父亲,现在我不是贾家的人了。不过,跟你们也算是合作愉快,所以在这里,我提醒诸位一句,想要发家致富,在一个国家崩溃或者重建的时候,无疑是最快的了,那个时候,你基本就是在抢钱。”
贾赦不悦的道:“妹妹,你说什么,我可没有没说跟你断绝关系啊。”
贾敏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大哥,我领你这个情。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看来这感情的确是打出来的,人啊,还特么的真是贱,一个个当真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贾赦心道,只要你领我这个情,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心甘情愿。
贾敬却是真心矛盾了,东南亚的成果,他肯定不想丢,可是大清这边的基业,他也难以割舍,现在他真的是进退两难了。
而且他对于林海的这个大殷究竟能够走多远,也是心中无数,他毕竟不是贾珍,他要考虑的事情很多,这让他如何敢把身家性命都赌上来。
不过贾赦的不管不顾,也让他有些心动,毕竟贾赦在他的眼中,已经算是能人了,如果连贾赦都不顾一切的投入,那自己是不是也该换个门庭?
一边是祖宗基业,一边是自己称宗做祖?
他该何去何从?
江氏也看出丈夫的为难,再看看无底线支持贾赦的韩氏,她就纳了闷了,“弟妹居然不担心?”
韩氏抚着肚子,脸上一片温柔,“有何可担心的?我听恩候说过,林兄弟他们要建立的朝廷跟别的不同,不管是老百姓还是像恩候这样的人,他们在国家都拥有很大的权力,不用像老爷那般,为国出力不说,还得委曲求全。”
江氏心中一动,她与韩氏一样,在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有听贾赦说过,这里的政治制度如何如何,可是总觉得那是外人的,跟自己不相干。
但现在真正面临选择的时候,她不得不开始拿着这些做对比。不过要他们去请林海来给他们讲解,显然是不大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又将贾赦抓来给他们做个义务解说员,将大殷的构造以及他们的追求,再次给他们解读一遍。
这次连贾珍都听的很认真,“爹,我觉得,你还是留在这边好了,虽然我不知道赦叔说的这些是真是假,可是,好歹你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吧。”那段日子贾珍想想都怕了,一家人都愁眉不展的,惶惶不可终日,好像那头上悬了把断头刀似的。
贾赦也道:“是呀,敬大哥哥,这里的皇权不是很集中,下面的各个部门都是大幅度的分权,我听林海说,到最后,很可能那个皇位就是一个摆设,什么权力都没有。”
贾敬笑了,“恩候,你不必安慰我,就目前这个境况我已经很满足了。”你逗我玩儿吧,林海那小子辛辛苦苦抢了江山,就为了以后只当一个摆设?
贾赦尴尬笑道:“当然,那是后期的目标,我们都在努力,继续努力,呵呵。”哎哟,怎么一激动,就说秃噜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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