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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二笑着拍拍夏令的肩膀,说道:
“老夏哥,你也要不为难,这件案子办好了,咱们都有好处。你年龄比海王星大,资格比他老,他现在当上团长了,你难道甘心一辈子只当个大队长吗?”
“这个案子办好了,我会在一场将军和新上任的张司令面前,推荐你一下,调到别的县里当个正团长,应该没问题。”
夏令又惊又喜,说道:
“多谢赵副司令提拔。”
驴二笑道:
“你老成持重,我是很欣赏你的,所以才把这个美差交给你。”
“老夏哥,这个案子,不但能立功升官,还能发一笔不少的财。”
夏令有些不解,说道:
“发财?发什么财?”
驴二笑道:
“钱二华子开赌场,这些年,一定弄了不少不义之财,既然要抓他,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的人抓了,把他的赌场和家,全都抄了,能带过来的财产,全部带回来充公。”
“嘿嘿,说是充公,充多少公,还不是咱们兄弟说了算?”
夏令大喜,连忙说道:
“卑职明白了,赵副司令,您放心,肯定是您捞大头,我拿小头。”
他又有些担心的说:
“不过,抓了钱二华子之后,韦江肯定不会善罢干休,您是烟台来的高官,他不敢惹您,但会找我的麻烦,到时候,您可得为我撑腰。”
驴二笑道:
“钱二华子的军统罪名一定成立,连韦江都会受到牵涉,到时候,他自顾不暇,哪里还敢找你的麻烦?”
“老夏哥,我教你,你这样做:你亲自带一队兄弟,再派一个中队长带另一队兄弟,兵分两路,一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捕钱二华子,立即带回来保安团,另一路兄弟,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搜查钱二华子的赌场和家里,把所有的现金,也带回保安团。”
“等韦江听到风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韦江的胆子再大,也不敢攻打保安团,如果他真敢,你也不要客气,就向他开火,把他挡在外边,出了什么乱子,我给你顶着。”
“不过,我猜想,他韦江八成不敢带人冲击保安团,只能向皇军和皇协军的高层求助,让那些人向我求情放人。”
夏令道:
“有您替我撑腰,我就不怕他了,不过,我以前和他的关系还算不错,如果他问我为什么抓他的小舅子,我怎么说?”
驴二说道:
“你就推到我赵少秋身上,你就说,我的调查组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现钱二华子和军统分子有过接触,所以钱二华子也是军统分子,是我派你去把钱二华子‘请’过来,配合调查,他要有什么问题,你让他找我赵少秋。”
夏令道:
“抓回来钱二华子之后呢?是先用刑?还是先软禁?”
驴二道:
“先软禁吧,毕竟钱二华子只是嫌疑人,还没定罪。”
夏令答应了,他让驴二在他的办公室休息,他自己亲自带了一支保安队,又派了一个中队长带了一支保安队,兵分两路,一路直扑钱二华子的赌场,一路直扑钱二华子的家中。
驴二和刀子哥坐在夏令的办公室中,悠闲的喝着茶水,等着夏令抓钱二华子回来。
不到一个小时,驴二听到外边有轿车和卡车的声音,他走到窗外,向外看去,看到一辆卡车和一辆轿车接连行驶进保安团的院子,停下之后,从卡车里跳下一队保安兵,这是由夏令带着去抓捕钱二华子的那一队。
这支保安兵早就得到夏令的吩咐,跳下卡车之后,立即在院门里外布下了层层设防,提防韦江带人冲击保安团。
轿车停下之后,夏令从副驾驶员位置下来,后排下来三个人,两个是保安兵,中间的是一个被反绑着双臂,头上罩着黑袋子的男人,看不清相貌。
驴二猜想,那个被绑的男人,应该就是钱二华子了。
驴二从窗子中看到,夏令先是吩咐两个保安兵,把钱二华子押到后院去,又吩咐了在院门布防的保安兵几句话之后,才向办公楼走来。
夏令进了办公楼之后,长吁了一口气,说道:
“赵副司令,钱二华子抓回来了,幸不辱使命。”
驴二笑道:
“很好,辛苦了,快坐下喝茶。”
驴二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到夏令面前,夏令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驴二道:
“抓捕行动还顺利吗?”
夏令道:
“还算顺利,我猜想这个时候,钱二华子应该在他的赌馆里,所以我带人去赌馆抓他,派了侯长远去他家中搜查。”
“到了赌馆之后,我担心夜长梦多,没跟钱二华子罗嗦,直接就命人把他绑了,把他赌馆中所有能带回来的钱财,都带回来了。”
“钱二华子已经送到后院的牢房了,钱财还在卡车里。赵副司令,那些钱财,是拿到这里,您先过过数目,还是等侯长远从钱二华子家中再带回来一些,您一起过目?”
驴二笑道:
“先派人把卡车里的钱财送到库房,等侯长远带回来之后,一起数吧。夏队长,我相信你,你过目就行,我不用数了。”
夏令道谢之后,站起身子,走到门外,吩咐一个保安兵,带两个兄弟,把卡车里的钱财送进库房。
夏令吩咐过保安兵之后,站在门口,问驴二:
“赵副司令,您要不要现在审问钱二华子?”
驴二道:
“钱二华子如果真是军统分子,嘴巴一定很严,我现在审也审不出什么,先关他一夜,明天再审吧。”
夏令这才转身回到沙发上,继续喝茶。
很快,又一辆卡车行驶进院子,这次回来的是带队去抄钱二华子的家的中队长侯长远。
驴二和夏令从办公室的窗子中,看到侯长远从卡车上跳下来之后,先是指挥车上跳下来的保安兵,增强院门口的布防,然后才快步向办公楼走来。
侯长远进了办公室,在电灯下面,可以看到侯长远的脸上,有几道好像是指甲抓出来的血痕。
侯长远进来之后,先向驴二和夏令敬了礼,然后抬起袖子,擦了擦脸颊的血痕,骂道:
“臭娘们真凶,在我脸上挠了两个血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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