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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冈顺治擦了擦嘴角的血。
“二哥,你撒开他,他打不死我,他是我养的!”
田顺平咬着后槽牙,“二哥,让我弄死他个狗东西!”
马近海抱着田顺平。
孙茂田拽着平冈顺治。
孙茂田看了看鼻青脸肿的平冈顺治,“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他都把你打成什么样了。”
老田是真的下死手啊。
叶安然坐在茶台前喝茶。
“坐下来慢慢说。”
他也想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近海看向叶安然,他随即撒开田顺平。
孙茂田松开平冈顺治。
两人似乎谁也不服谁。
二人走到叶安然面前坐下。
平冈顺治摸了摸浮肿的腮帮子,“司令。”
“我和他,还有美奈子,是同班同学。”
“毕业之后,田顺平去海军高级指挥学院封闭式学习。”
“当时,海军不能往家里或单一个人联系,他的电报就打到陆军学校,由我转给美奈子。”
“后来,陆军激进分子不满海军将领在内阁的表现,双方爆发了规模很大的冲突。”
“也开辟了国内部队以下犯上的先河。”
“后来有人举报我,说我是海军卧底,说海军高级军官学校的学员以恋爱的名义,向我下达某种指令,我把电报转给美奈子是掩人耳目。”
“我被特高课调查了三个月,美奈子一家因为涉嫌通敌海军,被特高课一并带走调查。”
“我从特高课出来的时候,陆军那些年轻的激进分子,已经把美奈子的家烧光了。”
“我恢复职位之后,托人把美奈子取保候审。”
“在此期间,美奈子的父母相继在特高课被折磨致死。”
“后来,我被调往大板陆军第7中队担任中队长,为了确保陆军不再找美奈子的麻烦,我把她带去大板,并给她买了房子。”
“在这之后的两年里,我一直在托人打听田顺平的下落。”
“那狗日的去的地方保密级别太高,我只是托人打听一下,我托的人就被调查了六个月,回来之后瘦的啊,和他妈皮包骨头似的。”
“再后来,我美奈子……”
…
听他讲完,田顺平拳头已经硬了,“你他妈再编?!”
平冈顺治怒道:“你不信可以去找美奈子去问!”
“老子当年的委托人现在还活着,你也可以去问问!”
“你狗日的当的什么兵?!别人问一句都要被调查半年?!”
田顺平:……
叶安然端起茶杯。
果然。
好大的瓜。
怪不得陆军和海军不共戴天。
那个时候就已经打的如火如荼了。
马近海好奇道:“所以,老田,你当的是什么兵?”
田顺平轻叹口气。
“最早的时候,是在海军最高指挥学院学习舰艇指挥与作战,后来学习航母编队作战与指挥。”
马近海:“那你很牛啊!”
田顺平苦笑,“牛算不上,在海军本部和参谋本部有些关系。”
平冈顺治咬着后槽牙道:“呵,呸!卑鄙!”
叶安然提起茶壶。
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热茶。
“此事,到此为止。”
“日后你们再因此打架,那就是违反东野的规定。”
“依军规处置。”
…
田顺平看着杯中清澈甘甜的茶汤,他率先端起茶杯,狠狠地深吸口气,“平冈顺治,这一杯茶,算是我敬你的。”
“当年发生的事情,我确实毫不知情。”
“只是后来断了联系。”
“我也曾步校找过你,都说你搬走了。”
…
平冈顺治双手放在大腿上。
他一只手微微的颤抖着。
抬眼看着田顺平,端起茶杯道:“那既然是我儿子敬的茶,我干了。”
他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田顺平看着杯中的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不过。
看平冈顺治被自己打成了猪头。
田顺平端起茶杯一口干了。
马近海松了口气。
“妈了个巴子的!”
“你们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我还以为你们待会还要干一架。”
…
平冈顺治托着半边腮帮子,“司令?我这被他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就这么算了?”
叶安然嘴角上扬,“我给你找个出气筒。”
平冈顺治点点头:“那太好了。”
“出气筒在哪?”平冈顺治指着田顺平,“他吗?”
叶安然没有应平冈顺平的话,他道:“州胡岛以北是什么地方?”
平冈顺治起身道:“您稍微一等,我去拿地图。”
他进到里屋。
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块方方正正的地图,快走几步到叶安然面前递过去地图道:“州胡岛以北约140公里处,是武安郡,自1910年之后,改成了武安府。”
“武安郡是新罗西南地区的港口城市。”
“承担着对脚盆鸡的粮运、煤运、铁矿等海上运输任务。”
“武安郡设有警察署,和新罗人组成的协勤队。”
“武安郡内有一座领事馆,领事长是高桥太仓。”
…
叶安然靠着圈椅。
看着地图。
一百多公里。
最多也就三个小时。
他放下地图抬头看向平冈顺治,“就拿武安郡当你的出气筒吧。”
“从今天起,武安郡的货船,不管是粮食还是各种矿产,只能发往徒河港口。”
“带兵打仗你差点意思。”
“倘若今天这事儿你搞砸了,我要重新考虑州胡岛岛主的人选,对你的待遇和生死,也会着重考虑考虑。”
…
平冈顺治倏地挺直腰杆,“请司令放心,我保证给您干的漂漂亮亮的。”
叶安然微微颔首。
“我们跟着你一块去。”
“但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
“你明白吗?”
…
“明白!”
平冈顺治重重的点头。
他随即下了楼梯,召集部队,准备登船。
平冈顺治的动作非常迅速。
他的警备一旅身着脚盆鸡陆军军装,摇着膏药旗前往停在沙滩上的LCM登陆舰。
叶安然站在落地窗前看了一分钟,“有点意思。”
“告诉陈少莆。”
“各舰撤下东北军军旗。”
…
田顺平道:“是。”
“那,那还升膏药旗吗?”田顺平问。
叶安然嘴角微掀,“不必,他们不配。”
“是。”
田顺平随即去给陈少莆打电话。
叶安然转身走向楼梯口,“二哥,走,我带你去抢劫。”
马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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