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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说这番话的时候,刘婷望着一本正经胡扯的老公,莫名的感觉好笑。
她别的没听出来,但何雨柱可是很少在别人面前给谁的性格打包票。
他既然说了,就说明他对这个人应该很熟悉。
所以等到得了答案安心的马家母子一走,刘婷就立马回头问道:“新来的街道主任你认识?”
何雨柱点点头,却是叹息了一声。
“咋啦?你跟那人关系不好?”刘婷眼瞅着何雨柱这种神情,不由又开口问道。
担心她肯定是不担心。
虽然她的工作,以及雨水两口子的工作,还都在南锣鼓巷。
但只要她男人的工作不出问题。
轧钢厂跟毛纺厂的领导,就会把她跟雨水家当宝贝给护着。
任谁想搞什么幺蛾子,都是不行。
毛纺厂有外贸生意,到今天,每次外商过来验厂的时候,厂领导都得请求刘婷,让她男人过去坐镇。
哪怕何雨柱过去以后,什么都没说。
甚至有几回港岛过来的办事员,根本就不认识何雨柱这么个人。
但只要何雨柱去了,毛纺厂领导就会相当安心。
毕竟只要外贸份额保住了,那全厂工人的饭碗,就不怕出问题。
当然,这些年,何雨柱替毛纺厂做的工作,也不光谈下来一点外贸生意。
去年,何雨柱还帮毛纺厂以废品价格引进了小日子刚淘汰的毛巾生产线。
一下子让‘四九城’牌毛巾,在全国都打响了牌子。
至于轧钢厂领导,那就更没说的了。
昨天轧钢厂一个姓杨的老头,才求上门,据说就是雨水帮打的招呼。
轧钢厂的事,刘婷还真不了解。
毕竟何雨柱是拉着那个姓杨的去书房会谈的。
但肯定是人家有事求何家就是了。
“没,我跟小陈有什么仇?
你忘了,咱们上次去大领导家作客,那个戴眼镜,给我倒酒的人,就是他···”何雨柱随口说道。
“啊!····”刘婷惊诧莫名。
望着自家媳妇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何雨柱不由笑了起来,他开口说道:“是不是想着人家级别也不低,为啥对我那么恭敬?”
刘婷下意识的点点头。
何雨柱耸耸肩说道:“人家那不是对我恭敬,而是对大领导的客人恭敬。
别说是我,哪怕这时一个乞丐,被大领导请到家里去作客,小陈依然会恭恭敬敬的。
他工作开始,就跟着大领导当秘书。
像是他们这种关系,父子,师徒,虽然差点也是差不多了。”
“哦···那你明年是不是也要带个秘书?”刘婷的脑子突发奇想。
毕竟他男人明年高升一级是肯定的了。
就连现在大领导,跟何雨柱谈话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雨柱同志”的称呼,相当正式。
也别说何雨柱这样的,就是她们毛纺厂排名前五的厂领导,谁身边没个办事员?
也就何雨柱,自从郭书苗离开以后,身边一个贴身的人都没有。
何雨柱上下扫视了一圈,眼见没有孩子们下楼,这才贼兮兮的说道:“我要找,就找个女秘书,还得是漂亮的。
有事秘书干····”
后面何雨柱就没说下去了,就这个程度,刘婷已经瞪大了眼,开始往外冒火气了。
再者,那下半句,也的确不符合现在何雨柱的身份。
当然,这话现在还没传播开。
就像大部分的领导,身边就算留个管事的贴心人,那也基本上是男同志。
所以刘婷根本不懂何雨柱最后一句话语里的龌龊。
“对了,你觉得狗蛋不行?”刘婷这才问到了正事。
何雨柱闻言,又叹息了一声,惆怅的说道:“普通人家,真难出贵子。
狗蛋不是几岁,也不是十几岁了。
你想想,要这个时候,我去南锣鼓巷当主任,看到他什么事情,还指望着他妈。
我会不会把这个人,当成可培养的心腹?”
刘婷虽然有些懵逼,但还是会意的点点头。
懵逼是她不懂何雨柱话语里的深层意思,何雨柱到底是嫌弃狗蛋没有担当,还是别的什么。
但她也是当领导的了。
虽然她在厂子里只管发福利,打毛衣,扯闲篇···
其他事情基本上不插手。
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她们后勤部门,也有些走关系进去的。
哪怕那些人再有本事,但里面的老人,一开始对那种凭关系进去的,基本上是敬而远之。
就是她刚提副科长的时候,也是被科长嫌弃过,防备过。
就怕刘婷真把自己当成二五八万了,折腾什么幺蛾子。
当然,马家这个事肯定不同。
如果这个时候,确定了是何雨柱去南锣鼓巷上任。
那就算狗蛋想走关系,也不会领着他妈过来。
那展现在何家夫妇面前的,说不定又是另外一种面貌。
但既然她男人如此说了,狗蛋又不是她家什么亲戚。
刘婷连辩解都懒得辩解。
何雨柱发了一会愣,而刘婷则是在扫着她们刚才八卦时磕的瓜子壳。
八卦不磕瓜子,手上要是没点动作,那也就失去了灵魂。
“我进去打个电话!”何雨柱起身对刘婷说了一句。
这个招呼打不打,其实并不重要。
夫妻生活里,大概率是废话越多,那么夫妻之间的感情也就越好。
所以如果有个娘们,愿意跟你聊热带雨林的毒蛙蟒蛇,跟你争辩一只猫从高空落地,是不是会摔倒····
那基本上,你就可以偷着乐了。
这样的娘们,哪怕就是把历史上美男子全放在她面前,她也是不会跑的。
当然,你要用美食或者衣服诱惑她,也是说不准的事。
何雨柱走进了书房,坐在椅子上,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却是不停的在桌面上画着圈。
没办法,他要说谎骗人呢。
所以这种事,干的时候,总归会有愧疚心理的。
昨天轧钢厂杨顾问,也就是原来的杨厂长,通过雨水的关系,找上了他。
所求也不是为了别的。
还是被娄家那笔债给逼得。
估计是从大领导那儿,得知了何雨柱有办法解决这个事。
所以才求上了门。
很多事都是如此,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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