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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根本就不知道赖五的发展,不然的话,他必然要伸手拉这小伙伴一把。
也不能怪,赖五去的也不是乡下,算是小县城,就像是当初狗蛋支援三线建设一样。
赖家又没有求到过何家门上,这让一直忙大事的何雨柱,怎么会发觉到赖家的变化。
赖五比雨水小上三四岁,正是擦着四九城解放的时候出生的。
所以现在的赖五,也是一个大龄男青年了。
上辈子,他初中都没毕业,二十来岁就娶了婆娘,生了孩子。
而这辈子,就因为他读了个中专。
反而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至于他为啥倒楣,跟他的姓确实有点关系。
四九城姓赖的,要么就是南方过来的。
要么就是跟遗老遗少有点关系。
赖家是后者。
这也是何雨柱善心的影响。
上辈子的赖家,一辈子就是最底层,自然没什么人惦记他家。
而这辈子,因为何雨柱的善心,却是让赖家发家了。
所以以前不来往的那些亲戚故人,就很自然的盯上了他家。
一招不慎,赖五就在某件事里陷了进去。
这也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并不是何雨柱给他们一个好起点,赖家的日子就能比上辈子好到哪去。
不过赖家人在这个上面还是想的挺通透的,并没有因此怨天尤人。
像是现在的赖五,改名叫做赖伍,回城后,暂时就在街道办帮忙。
这几天陪着槐花进出,也是因为街面上有胡同串子老是骚扰她。
不过赖五很是别扭,这小丫头哪需要别人骚扰她啊。
她自己就像是一只花蝴蝶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展示着她的魅力。
如今的赖五,已经是谈了对象的人,可不想被槐花影响了。
所以他只能肌肉紧绷,随时随地跟槐花保持着距离。
按照赖五的认知来说,槐花还真随了她妈。
漂亮,嘴巴甜,跟谁说话都是笑眯眯的。
很有亲切感。
就像槐花这个时候,看到闫解旷一样。
本来路过就算了。
槐花偏要打个招呼。
闫解旷茫然的抬起头,回头看到
槐花,却是双手往前藏,想着跟槐花的视线错开。
他对着槐花尴尬的说道:“槐花啊,放学了?”
这也就是闫解旷难找媳妇的原因。
哪怕现在闫解旷年纪稍微大了点,但有份正经工作,在现在的相亲市场上,就是最大的王牌。
但这小子,偏偏喜欢空闲的时候,出来捡垃圾。
关键捡垃圾就捡垃圾吧,去远一点的地方也行。
他不是,他就在家门口附近捡上了。
不论能挣多少钱,但名声在胡同里肯定坏掉了。
这也是街坊们不愿意给他介绍对象的原因。
像是介绍对象这种事。
必然是因为有好处才会介绍的。
要么两家关系一直好,就像是何雨柱两口子给郭晴介绍对象一样。
那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要么就是有出息的人,街坊邻居,想着介绍对象卖个好,以后也能实际的得到一些回报。
而闫家这两条都不具备。
闫埠贵的抠门算计,就把闫家子女的路给走绝了。
原本闫解娣的婚姻就是个难事,要不是狗蛋媳妇害怕影响到狗蛋,说不定也不会给闫解娣介绍。
但闫解旷也是委屈的慌。
他要是父母能帮衬他一把,他何至于出来干这个?
当初他就是跟闫埠贵关系没弄好,这才跑去西北那边的。
如今回城后,他又陷入了同样的困局当中。
他爹还是那个死要钱的脾气。
虽然房租不跟他要,但生活费,每个月却是让他上交五块钱。
本身他在街道卫生组,每个月工资就不高。
也就十八块,再被闫埠贵扣掉五块。
他又想着存钱办点大事,只能各种找外快了。
他现在干的捡废品,看上去寒酸,但每天一两块钱还是能弄到的。
远比他工资高。
至于说他想着存钱干嘛。
也没别的事,最近闫解成在街面上听到一个消息。
像是他们这种公租房,现在有少量名额,可以一次性赎买,转为私房。
闫解成私下问他要不要。
如果要的话,就得凑出三百来块钱。
也就是十年的房租。
这才是闫解旷急着存钱的原因。
他想着要把那间中院的房子拿下,
虽然那间房子破破烂烂,四面透风。
但地皮总在那。
要是把房子拿下了,再修缮一下,也算他在四九城安了个家。
在这个上面,闫解旷从来没想过在爹妈那里获得什么帮衬。
他对闫埠贵已经死心了。
不说别的,就是闫解成跟他说过的,中院那间小房子,是他们两口子跟街道租的。
所以让谁住不让谁住,决定权都在闫解成手里。
反正闫解成是愿意让他住的。
这也正常,上次夫妻俩对闫解娣的大方,给闫解成换了不少好名声。
闫解成后来在街面上办事情,都比以前顺利的多。
尝到了甜头,再加上本来兄弟感情就不错。
所以这次闫解成还是展现了大哥的气度。
而闫埠贵怎么说的?
按照闫埠贵的说法,他说闫解成可能不同意。
对闫埠贵这点小心思,其实兄弟俩都清楚。
估计是想着把这套小房子,留给可能回四九城的老二闫解放一家。
闫解成自然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虽然他跟老二也是没什么矛盾。
房子他不想要了,给老二给老三都是一样。
但他却是不愿意背这个厚此薄彼的名声。
当然,闫解成也没大方到自己出钱把房子买下来,送给闫解旷。
这种事情,就算闫解成脑子坏掉了,也不可能做出来。
槐花停了下来,她刚想着跟闫解旷多说几句,好进一步展现她平易近人的好脾气。
却是没想到,几个混不吝的胡同串子,就好像在这边等了许久似的。
却是勾肩搭背的从另一个方向走来了。
“贾槐花,哥哥们请你吃饭去啊!
给不给这个面?”说话的是一个眼睛狭长,下巴上一条疤的小年轻。
看上去,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赖五叹了口气,却是往前站了一步,对着那几个小年轻说道:“李强,你们芝麻胡同的,老是跑到我们南锣鼓巷这边骚扰女同志,这有点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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