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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熹原本还有一大堆理由劝杨曙,比如大三的考公考研讲座、就业创业动员会、论文开题等。
    但你要说带我一起的话……
    守舍人快速变脸,笑吟吟搓手:
    “刚说的是普通老板,当然杨老板啦~
    “既然是提升员工积极性的团建,那不得不去,请假也没办法呢!”
    崔树祥和康松梅歪嘴鄙视。
    刚才一口一声学业要紧,听到自己也有份,立马换一副说辞。
    果然世界是个巨大的双标。
    “请假自己想办法昂,”杨曙收拾东西,准备买份烤冷面回家。
    “呃……”
    宗熹稍稍犯难,纯种老实人只跟大部队逃过课,没有单蹦请假出去玩过。
    “你怎么和老师说的?”
    “项目合作需要出差。”
    “那白木棉呢?”
    “陪同家属,”杨曙从衣柜取出两件旧衣服,“兼职秘书。”
    话当然不能这样直白,请假时顺嘴提一句白木棉,黎大雨就明白准假了。
    “我也是公司编外份子,能借口公务不?”宗熹期待。
    “顶多算你串串香的外宣人,共享滑板沾边吗?”
    “也是……”
    杨曙收声看课表,周一周二各有一节课,周三两节,周四周五仅一节,基本服从正态分布。
    如果课程都排一起,那请一天假就够,而现在不得不请一周。
    “走了啊,请不下来就逃吧,临毕业给黎大雨上上眼药。”
    杨曙出门买烤冷面喂小富婆,宗熹则望着窗外,眼神变得坚定。
    “想好理由了?”崔树祥问。
    “坟里爷爷还欠我一个愿望,他应该不介意的。”
    “?”
    大傻熹,你要干什么?!
    ……
    团建临行前一天,白木棉在寝室盯着花灯发呆,感觉它有些褪色了。
    “最近你怎么样啦,感觉比平时润很多喔~”班碧凤凑过来。
    “润?”
    白木棉呆呆张嘴:
    “什么啊?”
    “就是有女人味儿啊。”
    磕糖头子撩拨白木棉,无前摇袭击喵雷,而后“吼吼”两声:
    “哦呦,不错昂~”
    白木棉双臂交叉搭肩,远离痴女。
    “怎么发育的,食补,还是说……?”班碧凤挤眉弄眼。
    身体生长受体内激素影响,除青春期激素水平较高外,环境因素也可诱使内分泌系统。
    比如谈对象时这样那样……
    “坚持喝牛奶,”白木棉说,“嗯……就这样。”
    当然,不可否认杨曙的作用,但不能说的。
    “喝牛奶?”班碧凤一脸老司机笑,“没其他的啦?”
    “嗯~”
    另一边,鞠玉君和闫学琴光听不发言,各自悄摸下单一箱牛奶。
    当然不是嫌自身胸小,主要检验白木棉是否说真话,真的倒不说啥了,假的就问她美味蟹煲秘方!
    曙老弟:‘出来巡视疆土吧,仙尊大人’
    白木棉盯着消息发呆,隔一分钟仍不太理解,就回复表情包应付一下,免得曙哥等着急。
    ‘[鳄鱼爬行]’
    曙老弟:‘有小辣鱼,出来不?’
    这次她看明白啦,是约会!
    ‘马上下楼[鳄鱼爬行]’
    ‘我也给你准备好吃的’
    曙老弟:‘OK’
    宿舍待着太无聊,宗熹隔一会就问还有没有旅游必须品,跟碎嘴老太太似的。
    不如带小富婆放放风愉快。
    杨曙朝女寝溜达,白木棉也向男寝走,见面自然地牵起手:
    “货带来了吗?”她目不斜视。
    “没带,有内鬼终止交易。”
    “嘁~”
    白木棉伸手掏啊掏,在他裤兜找到小辣鱼,美滋滋揣兜里,打算待会开吃。
    走路吃小辣鱼容易呛到,进嗓子里可太难受了。
    “我的货呢?”杨曙也掏小富婆裤兜,“装哪啦?”
    白木棉双手插兜,仰着脑袋抿唇:
    “嘬嘬~”
    少女莹润的前唇啵啵两下,在阳光照射愈显透亮。
    杨曙挑眉:
    “你已经吃了?”
    “嘬嘬~”
    白木棉掏出手背着。
    “?”
    牢棉装什么可爱啊?
    “所以,你忘带了对吗?”
    “嘬嘬~“
    杨曙对不上电波,不太理解她搞什么,于是牵着她继续溜。
    午后的日光温和干爽,体感温度不凉不热,柳树枝丫初冒绿头,经过树下时,杨曙听到轻微的“嘬嘬”声。
    下一秒,耳垂就被湿湿润润、温温软软包裹,还被抿了两下。
    转头看,白木棉正踮脚抿嘴,嘴唇莹润依旧:
    “嘬嘬~好吃吗?”
    “该我问你才对吧……”杨曙笑,“说带好吃的,顶着张嘴就来啊?”
    “满不满意?”
    “一般。”
    白木棉得意哼哼,下曙嘴上淡定,刚才身体却偷偷颤抖,明明就爽到了!
    走至人工湖畔,周边萧条又安静,枯黄的土地有不少绿尖,生机正悄然滋润着这里。
    “嘎嘎哇——嘎!”
    一只野鸭扑扇着翅膀怒叫,紧接着扑通落水,下肢踢水游向对岸。
    “冬天都结束了,还偷懒晒太阳,该罚!”
    杨曙拍拍鞋面收工,揣着手坐回长椅。
    白木棉嫌弃地往旁边躲了躲,每当某曙欺负小动物时,总想装不认识他。
    “诶,有野生松果。”
    杨曙捡起来磕一磕,果实是去年的,外皮硬的很,费好大力才掰开,并顺利找到三颗松子。
    “你装好,回去喂仓鼠,”杨曙递给小富婆,“当野味了。”
    白木棉呆呆盯着右手心的松子:
    “仓鼠不吃的。”
    “咋不吃啊?”
    “拿松鼠的东西喂仓鼠,你觉得呢?”
    “?”
    杨曙一愣不知说什么……又呆又认真,不像演的。
    “回去喂喂看,如果它们吃,说明咱养的是松鼠。”
    “不信我棉就直说。”
    白木棉揣手手:
    “松果为什么姓松,不姓仓?”
    杨曙超大声地取笑,被牢棉肘一下又老实了。
    “仓鼠要吃这玩意,我倒立给你玩!”
    “你会倒立么,就瞎立flag?”
    “你扶着我脚往上提呗。”
    杨曙沉思……人类有这种待机姿势吗,太怪了吧?
    清风拂过白木棉鬓角,撩落几缕发丝,瘙得她嘴唇痒痒:
    “杨曙,吃一下我的嘴巴,用口水帮我止痒,谢谢。”
    “?”
    亲就亲,哪这么多废话。
    我踏马啄啄啄!
    持续吻三分钟,白木棉满意擦嘴,而后屈膝抬腿,轻轻抠脚踝:
    “好像被虫子咬了,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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