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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曙火上浇油,又在她耳边吹一口气:
    “如何,还反抗吗,还要挣吗?”
    白木棉呼呼吐灼气:
    “作弊者,我不认可。”
    “你窥屏,我用些小手段也理所当然吧?”杨曙笑。
    “哼,哪里是小手段,分明就……”
    白木棉咬唇忍耐,切磋的心思全无,只想翻身把歌唱。
    忍无可忍之际,快哭出来的大小姐扭头回望,两眼湿汪汪:
    “说好的玩游戏,你怎么这样?”
    她小嘴一噘一啄,眼睛柔情似水般的莹润,似乎轻轻一眨,就能挤出一滴泪来:
    “切磋就认真切磋,欺负棉宝就专心欺负,一起弄算什么呀?”
    “那你的希望呢?”杨曙问。
    白木棉吸吸鼻子,完全放下手机:
    “现在大脑很奇怪,不能切磋了……可以拜托你,认真、单独的玩棉宝吗?”
    杨曙没做声,撇开手机手肘撑床,平板支撑似的腾开空间,白木棉立马配合着翻身,两人面对面贴抱。
    她亲他脑门,他啄她下巴,彼左手和此右手十指相扣。
    另外一只手自由、亲密的抚摸对方。
    “杨曙~杨曙~”
    白木棉鬓角发汗,细软的发丝黏着太阳穴,红坨坨的俏脸让人想吸一口。
    “怎么了?”
    “就想叫你名字。”
    荷尔蒙×汗液的持续挥发,令两者身体激素出现变化,勾引、期待对方的气味。
    杨曙啄她娇嫩俏挺的鼻头,白木棉闭眼吻他下巴:
    “我包里有妙妙工具。”
    “嗯,我去拿。”
    他刚下地没多久,白木棉就听到“咚咚”敲门声,闭眸莞尔一笑,心想曙宝挺有礼貌:
    “请进,以后不用通知我,直接进来就可以。”
    “……我趣,敲的防盗门啊!”
    白木棉顿时支棱坐起,惊慌地望向杨曙,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样极为相似,已初具夫妻相。
    “坏!快整理一下!”
    杨曙连忙拎起小富婆,理一理她凌乱的碎发,擦一擦嘴角的口水,再用湿巾呼她脸上抹一把,给红脸蛋降降温。
    幸好两人还没脱衣服,否则更麻烦。
    白木棉视线下移,似乎更慌张了:
    “不、不行啊,你……要不假装家里没人?”
    “糊涂啊棉,车都停楼下了,门还反锁着,咋可能家里没人?”
    杨曙挠头,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合适开门,只能拜托大小姐:
    “我上厕所,你去开吧。”
    原本打算玄关之战只消耗一个妙妙工具,然后收拾一下家里,等老妈过来做饭吃。
    结果决斗场切磋……莫名其妙就发车了。
    火影忍者你坏事做尽呐!
    “啊,我吗?”
    “家里再没别人了。”
    “我现在的模样……还正常吧?”白木棉拍拍脸蛋,揪揪裤子。
    “包的。”
    骗你的,脸红眼慌一看就做亏心事了。
    【我是儿媳妇,应该没问题的】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杨曙赶忙溜去卫生间冷静,白木棉趿拉着拖鞋哒哒哒到玄关,简单收拾一下散落的衣服,水灵灵的开门:
    “叔叔阿姨,新年好~”
    “好好,哎呦,家里这么多礼品呀?”杨妈喜笑颜开。
    “嗯,杨曙在屙。”
    “……”
    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杨妈杨爸不知道儿媳为啥说这个,白木棉也奇怪自己这张嘴。
    完蛋,肯定是被臭曙啄坏了。
    “阿姨叔叔,给你们拖鞋,”白木棉乖巧出声。
    “哦好,不用麻烦你啦。”
    等杨曙从卫生间出来,老妈已系上围裙忙活着炖肉,老爸正给小富婆新年红包,无事发生。
    “爸,我的呢?”
    “给你转微信了。”
    “我也要红包皮皮。”
    老登思索片刻,掏出手机鼓捣一会:
    “给你了。”
    杨曙掏出来一看,咱爸又发新红包,封皮居然是二次元歌姬……登,你不许追番!
    排骨猪蹄下锅开炖,等出锅还有些时间,一家四口就去了趟刘国强家拜年。
    送完礼品闲聊半小时,杨爸从后备箱取新礼盒:
    “还有一家关系不错的,你俩过去也没话说,想回家还是一起啊?”
    “回家,”杨曙果断脱离队伍。
    “我跟杨曙,”白木棉跟随跳伞。
    于是,家里暂时只剩绵羊夫妇了。
    两人换鞋脱棉服,坐沙发上开电视、看手机,和平且安宁。
    “哥,应该没被发现吧?”
    “应该。”
    “你回答准确一点呗。”
    白木棉夹腿撇嘴:
    “曙哥,爸妈拜年大概多久回来?”
    少女心底的躁动挥之不去,明明不可以,可偏抑制不住奇怪的想法。
    好比拉屎一半就夹断,撒尿中途憋回去,午睡中途被薅起来……
    总之很难受,心里一直惦记这事,必须做到底才能消除躁动。
    【唉,他快一点就好了】
    “……”
    指拜年的爸妈,还是曙曙?
    说清楚啊喂!
    杨曙猜测:
    “加上来回路上的时间,估计四五十分钟,你想干嘛?”
    “一点点。”
    “……”
    不是,到底谁有问题?
    杨曙挪屁股靠近,牵起她手捏一捏,尝试传递某种信息。
    行为被迫中断产生躁动,男女心理几乎一样,而现在有机会,时间却不是很充裕,令人纠结。
    好比撒尿一半被掐断,而后出现两个选择:
    一直憋Or限定时间内全部尿完。
    前者保守但煎熬,后者痛快却危险。
    而且犹豫也算时间,让人越来越捉急。
    “哥哥~”
    白木棉色丢丢的望着杨曙,手指顽皮地跳来跳去:
    “如果快一点,应该能赶上吧?”
    “嗯,大概……”杨曙略显犹豫。
    作为稳健派,他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犯错。
    更何况大过年的,开开心心不好吗?
    白木棉色胆大得很:
    “肘,跟我进屋!”
    【切磋时偷偷欺负老婆,可别想拍拍屁股就走人!】
    要当曙罪者了捏。
    杨曙反手锁门,刚从捏出一只妙妙工具,白木棉丢丢丢过来“啪”的拍打手背,工具又掉回包里:
    “用不着。”
    “啊,新武术?”
    杨曙视线上瞟,瞧见心声弹幕恍然明悟——原来是用这种方式解决的么,太厉害啦!
    哼哼啊啊啊,我要棉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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