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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干活你享受,真没良心,”白木棉哼他一声。
    “我出力了。”
    “我还准备呢。”
    “我出力了,”杨曙重复。
    白木棉磨磨小银牙:
    “我比你多洗一次澡。”
    “我出力了。”
    棉:“我有一点疼!”
    “我出力了。”
    棉:“我先提出剧情扮演的!”
    “我出力了。”
    棉:“我还主动亲你了!”
    “我出力了。”
    一招破万法,根本没法打啊!
    白木棉牙痒痒:
    “能别说‘出力’的事吗?”
    “好的,我付出体力了。”
    “……”
    【这不一样嘛,杨曙坏心眼】
    白木棉气鼓鼓侧身不看杨曙,同时也不给他看正面,叽里咕噜吐槽:
    “出力就出呗,你应该的,我棉也累……”
    “那开心舒服吗?”背后忽起声音发问。
    “当然啊,不然粘你干嘛?”
    白木棉下意识回答,想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奇怪,嘴巴怎么自己动啦?”
    杨曙乐呵两声,刚想开口逗逗小富婆,她就转身啄上来。
    仿佛用双唇捏饺子,亲吻收尾时,嘴唇用力抿一下,不准他再开口:
    “别说我。”
    “不是,没必要的,其实……”
    “我啄!”
    白木棉狠狠地抿他嘴唇,贝齿轻轻一咬:
    “订书机,你现在不能开口了。”
    “我想说,其实没必要羞耻。”
    “?”
    白木棉歪头凝眼,心想这家伙一点不配合,根本不懂少女……现在当不成少女了捏。
    杨曙摸摸棉头:
    “刚才没骗你,咱俩相处时,无敌活泼的你很可爱。”
    “知道,我应得的夸奖,”白木棉蹭蹭他。
    当褪去欲望的皮肉外衣,言语则变成纯粹且理智的交流,是灵魂打开天窗,大声呼喊“我爱你”的最佳时刻。
    而非器官之间蓄谋已久的逼近。
    灵魂交流,纯粹的妙事。
    杨曙蛮喜欢现在的感情,仿佛与白木棉更为契合,思想合二为一,彼此愈发统一了。
    “棉,我好想吟诗作赋。”
    “你说正经成语,还是带颜色的吟诗和作赋?”白木棉问。
    “……算了,没那个心情了。”
    色木棉,你毁了一切!
    “哥,我不懂,”她呆呆眨眼,“符荔说遇到听不懂的,就尝试开车吧,心怀不轨的家伙就会自动暴露。”
    符子姐,你也毁了一切!
    杨曙心累……身边还有没有正常人啊?
    “诸君,我想要灵魂交流!”
    “那交呗,”白木棉的柔荑小指在他胸膛画圈圈,“你说,我听着。”
    杨曙扒拉掉她不老实的小手:
    “不要碰我的世俗皮囊,他在闭关沉睡。”
    她不听,乖顺安静才不是雌小棉:
    “如果我吵醒他呢?”
    白木棉的中指、食指化作舞蹈家,在杨曙腹部来回蹦跶,有意无意地挑逗。
    “你正在唤醒一头雄狮。”
    “好的雄虱哥。”
    杨曙翻身裹紧小毛毯,推着白木棉往另一侧咕噜:
    “休息休息,睡个下午觉。”
    “要玩。”
    “你刚不也说要休息?”
    白木棉理直气壮:
    “刚才是刚才,现在就想玩。”
    面部、脖颈的绯红褪去,细汗风干不胶黏,雌小棉感觉自己又行了。
    “哥哥,起来玩玩棉宝,明天和你回家,暂时睡不到我的床了。”
    老话说:古人云:子曰: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杨曙偏不信,懒牛不犁地,累了还不让畜生歇一会?
    “不玩,别打我主意昂。”
    杨曙拒绝小富婆的玩耍邀请,并撅腚推开她。
    但白木棉拒绝他的拒绝,见肉挠一挠,见缝挤一挤,很快破解毛毯封印,凭记忆钻进去。
    “……”
    “雄狮哥?”白木棉揶揄,“还嘴硬不?”
    “不了。”
    杨曙又想到一句老话: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白木棉抬眼哼唧:
    “曙哥小黑子,ikUn怎么你了?”
    “我说的吃亏!亏!”
    这也能蹭,你才是“超级真爱粉”。
    ……
    一则点哥的故事结束,杨曙寻思继续发挥时,白木棉又发挥传统技艺,开始半推半就的反抗。
    “你不上班啦,就知道玩我?
    “不赚钱怎么给我买小辣鱼?”
    别家女娃都说鸽子蛋、大楼盘,咱家的就要小辣鱼和卫龙,一听就很高级的样子。
    “上班?”
    杨曙轻笑:
    “有更重要的事,顾不得上班。”
    打工的时候我上班,现在当老板还上班,这对么?
    白木棉自满抿嘴:
    “也对,我比较重要,允许你玩我棉了。”
    此刻,杨曙开启幸福寒假,从此不早朝。
    一小时过去,两人陆续进浴室冲刷汗渍,然后躺回床上玩手机。
    白木棉幽幽吐槽:
    “哥,你就不能小一点?”
    “啊?”
    “长那么高,皮肤表面积那么大,搓洗真费劲。”
    白木棉甩手,早知道不答应他了:
    “我自己十分钟搞定,你要十五分钟才搓完。”
    【能把皮剥下来丢,搓衣板上多方便】
    “?”
    我趣,阎王爷啊!
    幸好没有#病娇#猎奇的标签,不然曙曙可以安息了。
    杨曙牵起小富婆手腕,打算聊点温馨话题洗刷心灵:
    “我缩小洗澡是方便很多,但没有其他好处吧?”
    “有啊,比如玩变态的。”
    【可以在纸箱管道里随意乱窜,还能这样那样……】
    啊眼睛!我的眼睛!
    白木棉没明说,心里也只简单预想一下,杨曙却如遭域外邪神污染。
    大棉仙尊解禁后竟恐怖如斯,居然用想象力伤人?
    “哥,感觉你在想猥琐的事。”
    “我没有,别乱讲,”杨曙躺平闭眼,“睡一觉,醒来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回家了。”
    “哦。”
    ……
    深夜,暮色四合。
    午睡醒来后两人放炮玩耍,猛猛逛庄园,晚上早早累倒在床上。
    杨曙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间被晃醒,不由得心跳加速:
    “干啥,吓我一跳。”
    “哥,你来偷我……”
    “不行,”杨曙直接打断,“凌晨了,年轻不是熬夜的理由啊。”
    “户口本,”白木棉补充。
    沉默数秒,杨曙假装无事发生:
    “现在吗?不是五月份?”
    “先准备好呗,”白木棉眼睛溜溜转,“你拿我家的,我拿你家的,揣好等开学。”
    【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完全属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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