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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啄一口棉宝,嘴分开时唇中间微粘拉长,像涂了胶。
    白木棉衬衫下摆撇开,纤细的腰肢露出,腹部因紧张快速起伏,杨曙食指抵住她肚脐下摁,触感发烫。
    “我嘞个烧棉啊。”
    “哥~”
    她轻咛一声,解开纸一样的衬衫扣,小手揪住杨曙衣领后仰,直到脑袋挨上松软枕头:
    “现在的我正好烫你。”
    杨曙被她拉低腰背,彼此交换着呼吸。
    “好奇很久了,为什么总想烫我一下?”
    白木棉抚平他的衣服褶皱,左手揪住枕头一角,右手放于杨曙腹肌:
    “只有你能攻击不公平,我也要欺负你。”
    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一眨能挤出泪来,嘴角莹莹泛着光,一副娇羞无限的模样。
    她深呼吸一口:
    “还是先亲吧,就当温柔的唤醒我。”
    杨曙没说话,嘴巴抿住她唇瓣,拨开茂密的乌发,揉她滚烫的小耳朵,鼻头左右戳她翘鼻尖。
    正闭眼啄着,杨曙忽觉一股暖流侵染人中。
    “嗯?”
    液体温温热热,流速蛮快,但还不到喷射的程度……
    鼻子……这对么?
    睁开眼一瞧,白木棉同样满脸惊愕,缓过神时着急拍杨曙:
    “哥,快拿纸,你流鼻血啦!”
    【我棉魅力无限,他鼻孔都忍不住射出来了】
    杨曙一把卫生纸呼她鼻上:
    “让你吃独食,暴血了吧?”
    “哦,是我流了。”
    偷吃恁多鹿血膏,起反应才正常。
    经常补品的都知道,有些东西需要分批次摄入,同时避免猛晒太阳、剧烈运动等。
    否则气血上涌,鼻端毛细血管容易胀破。
    尤其处子、孩童,本就幼年固阳,吃食补分分钟挂彩。
    鹿血又恰是补血猛剂,小富婆光摄入无泄口,热血槽累积满了,自然就冲鼻爆发了。
    “把鼻子抬起来,”杨曙说,“我帮你塞住。”
    白木棉仰头照做,嘻嘻乱笑:
    “哥真坏,讲话永远都色色的。”
    “你住嘴。”
    卫生纸塞住鼻孔,湿巾擦拭口鼻血渍,当卫生纸被鼻血浸染,就换新的卫生纸棒。
    直至血小板发挥作用,抽掉纸也不会再流出来。
    “好了。”
    “鼻子来生理期,”白木棉歪嘴说,“不可以再抠它了。”
    “……”
    逆天棉,我曙不爱吃小零食。
    “小馋猫,吃独食的惩罚就是流血。”
    “反正都要流,鼻血好一点……”白木棉小声嘟囔。
    小富婆额头泛细汗,鸡蛋白似的脸颊有通透感,热得蒸红。
    热乎乎的脖颈发粉,锁骨凸出位置毛细血管少,更显白一些,前胸同样是粉白色。
    摸哪都烫,刚从桑拿房出来似的。
    白木棉笑着问:
    “烫棉还吃的下吗?”
    “包的,我只喝烫水。”
    杨曙扶着她滑溜溜的膝盖,摁住小富婆嘴唇轻啄,帮她吸走热血力量。
    隔了一会,白木棉鼻子一囧,左撇右歪的活动鼻腔,让凝固的血液、鼻涕混合物脱落。
    然后抽张纸清理掉,顽皮发问:
    “哥,吃不吃小零食?”
    杨曙视线落于小富婆上半身,没看她鼻子,也不看她手里的卫生纸:
    “好的,我就爱这一口。”
    “诶?”
    白木棉接着清理鼻腔残留物,脸却愈发涨红……
    【笨蛋杨曙,笨货杨曙!】
    嘛,今天除夕夜很特殊,他能开心就好啦。
    我棉也很“开心”!
    杨曙啄够了,就吹吹棉宝耳朵预热,她羞羞一缩,抱紧不准他再起身啦。
    发烫的小手落在背上,小巧且轮廓清晰。
    此刻,杨曙作为除夕夜庄园,即将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迈出终极计划第一步!
    “咚咚咚——”
    敲门声忽起,绵羊夫妇同时一愣,眼中惊慌转瞬。
    可仔细一听,敲门声不是这屋……在隔壁?
    白木棉轻轻推开曙头:
    “哥,有人来找你了。”
    隔壁是杨曙的房间,虽然没多少居住痕迹……
    白爸、白妈、白二叔都知道两人睡一张床,毕竟是年轻情侣,恨不得把皮粘一起。
    可如果有事找杨曙,直接敲闺女房门,会有种“我知道你在”的揭穿感。
    不妨迂回一下,假装啥都不知道,敲门给隔壁听。
    杨曙从隔壁出来应门,显得咱尊重、他坦诚,给双方添加一层薄薄的面子。
    “杨曙,已经睡下了?”
    走廊中响起二叔的声音,他明明站在隔壁门前,却给人一种朝这边喊话的错觉。
    压力怪像颗诱饵弹,每隔几秒就敲两下,二叔分明在隔壁,白木棉却害羞地缩紧身子,仿佛是敲她的脑门。
    杨曙趁机得寸进尺,脑袋蹭开她的防御结界,继续挤住棉小喵。
    “不要……哥。”
    白木棉捂嘴憋气,快羞到爆炸了。
    杨曙一点不收敛,甚至露出邪恶的无声笑容:
    “你是喜欢背德的刺激感么,怎么快哭了?”
    “别欺负我棉,等二叔走了,什么都听你的……”白木棉可怜兮兮说。
    【曙宝讨厌】
    杨曙停下动作。
    【现在更讨厌了】
    “?”
    你丫的猎人棉啊,怎么既要又要?
    白木棉眯着眼呼呼喘气,沉浸于紧张的刺激感,杨曙则持续挑逗她。
    当两人察觉时,敲门声似乎好久没响起了。
    “走了?”
    “应该吧。”
    杨曙捏捏棉小喵:
    “那行,你主动点啄我。”
    “哦。”
    白木棉脑袋晕乎乎的,大概是鹿血膏吃多,热血烧坏脑子,只能听他的话啦。
    啄两分钟,杨曙后仰收嘴。
    小富婆仍噘着小嘴,像金鱼吐泡泡似的一张一合。
    “人机,亲没完啦?”
    见他稍稍起身,白木棉调整姿势乖乖躺好:
    “哦,请享用棉宝吧。”
    杨曙回头去拿床尾的妙妙工具,白木棉不悦的“嗯~”一声,揪住衣摆阻止他。
    抿着唇儿停顿一声:
    “不用。”
    “昂?”杨曙相当意外,“你妈不是说,不可以吗?”
    “你听我的,还是我妈?”
    杨曙感到恍惚且不真实,同时又感到……欣喜?
    充满积极向上的情绪。
    “好啦,别一直看着我,”白木棉咧嘴笑,抓着他手腕拿回来,“现在是哥的乖棉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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