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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让我对你好一点,”杨曙假装回忆。
    “好鬼一只,”白木棉嘻嘻。
    “还说可以狠狠欺负,弄不哭的。”
    “嘁,鬼话不可信,”白木棉不嘻嘻。
    双标棉可恶啊。
    在楼下吃完早餐,杨曙去洗衣房拿衣服,收拾收拾准备回家,和小富婆约好除夕再来。
    “走了昂。”
    “慢一点,”白木棉揣着手来车库送行。
    “让我走慢一点,还是来慢一点?”杨曙打趣。
    “无所谓,来之后慢一点就行。”
    “?”
    小富婆,你不准开车!
    “快慢关乎节奏,”杨曙坐进驾驶位,“我有我的打法。”
    包温柔的。
    目送杨曙驱车离开,白木棉站原地呆愣十秒钟,而后哒哒回家着手准备着。
    妙妙工具要从隔壁搬回来,鹿血膏放抽屉里锁住,每天洗澡要泡香香,多看泡面番复习知识、姿势。
    在这件事上,可不止杨曙一个人的努力。
    ……
    另一边,杨曙载着白家礼物回小区,刚巧碰到刘国强和符荔堆雪人。
    “玩着呢?”
    “呦,少爷回来啦?”符荔将雪花搓成鼻屎球,弹杨曙车窗上,“上网不?”
    “应该叫姑爷。”
    杨曙下车揣兜:
    “你俩这是……也住一块了?”
    “昨天刚通宵,待会回家补觉,”刘国强乐呵,“过年找你玩,压马路放炮。”
    不是,你俩还组团包宿?
    刘国强爱上网,符荔也染上网瘾了?
    “再说吧,我得去完成卧底任务。”
    逆子的话倒提醒杨曙,当天手机最好静音关震动,免得自动寻路茎程被打断。
    老同学闲聊几句,杨曙告辞回家,在家待一下午和爹妈吃顿晚饭,晚上开始处理工作。
    公司放年假,许多工作只能老板来干:
    “放假就不能帮团队多分担一点吗,离开了就不能再爱吗?”
    “说好的把公司当家呢。”
    夜里十点半,劳累三小时的杨老板点击鼠标,把做一半的策划案发给员工加班,再给他一张大饼免得挨饿,发个红包以兹鼓励。
    当老板嘛,不就是用钱买别人的时间。
    见时间还早,杨曙脱掉上衣趴床上,打开计时器做平板支撑,锻炼核心力量。
    临时锻炼自我强化,狠狠暴击棉宝。
    平板动作最开始很轻松,甚至还有空玩玩手机,可不到五分钟身体便感到压力,往后每坚持一秒,腰腹都在震颤,肛毛全夹紧。
    十五分钟汗如雨下,十八分钟人类极限。
    休息后再来一组,然后再休息再练,累到腹肌绷不住才去卫生间洗浴。
    “我趣,这不迷死色木棉?”
    杨曙对镜脱衣,汗水沿肌肉轮廓下滑,穿过发红微胀的腹肌群,泯于短裤,裤边汗渍看起来湿湿的。
    拍照发给小富婆:
    ‘我的朋友费[图片]’
    领导棉:‘一般,不许发给其他人,男的也不行’
    白木棉回复淡定得很,其实早就保存原图,并设置成聊天背景。
    每次点开聊天框,都能复习一遍,相当方便。
    “骚曙,给看不给摸,就会勾引富婆……好想玩真人。”
    ……
    年前这几天,绵羊夫妇偶尔见面约会,去咖啡馆坐一坐,图书馆歇一歇,或在家吃个嘴子。
    屯屯曙和屯屯棉未有逾越之举,都在解禁前养精蓄锐。
    其余大部分时间,杨曙忙着和林安商谈工作,考虑要不要毕业就上保险。
    杨曙觉着早交早享受,退休嗷嗷领钱。
    林安不想刚毕业就失去应届生身份,打算报考一些机关。
    但由于政企的区别因素,部分单位要求“不涉企”,可选范围缩小不少。
    “当官好啊,能让我走走后门。”
    “你走我的,还是我走你的?”林安笑,“你赚得多交税多,机关多少给点面子的。”
    “……你讲话不对劲。”
    工作之余的时间,杨曙就在家锻炼身体、调整状态,精神逐渐饱满。
    自从榨曙庄园回来,身体状况日渐转好,现在完全不虚魅魔棉。
    战备资源完善,挑战者要进攻魔王城了!
    ……
    “得,您两位就回村过年吧。”
    除夕前一天,杨曙送爸妈回老家过春节,交給老人托管。
    第二天自个装着一车礼品,朝白家庄园进发。
    上次当被榨曙,现在攻守逆转了。
    年三十的城市街道人流量不大,装扮却蛮红火,干树杈上串着创意彩灯,路灯杆挂有大红中国结。
    小区门前全挂着灯笼,路缘石下一溜的鞭炮红纸皮。
    明明还没到凌晨,小孩们就等不及玩炮仗,打开窗户冷空气灌入,带有淡淡的硫化物气味。
    新年装饰看得见,大年温度能感到,除夕气味闻得见。
    越远离城中心,红火的装饰物越少,炮仗气息变淡,空气吸进鼻子只剩纯粹的冷。
    仿佛从除夕到了三月一开学。
    心里想想小富婆,一切又无所谓了。
    火红是大众的,但幸福也有小众款。
    四十分钟后抵达白家庄园,刚好碰到开皮卡拉货的张叔,便跟在他后面驶入车库。
    “又换车了叔?”
    “不准确了,是‘换着开’,我哪能买得起?”
    寒暄几句,张叔从角落拉来一辆平板车,卸货上板,顺带把杨曙的礼品一并拉回去。
    “年夜饭的材料,去基地拉点新鲜蔬菜。”
    “行,叔你先回一趟,我把东西都提出来。”
    皮卡上的蔬果一趟搬不够,第二趟用不到板车,加上各种礼品刚好完美利用。
    张叔推车离开车库,杨曙把后备箱剩余礼品卸完,又钻进后排掏礼物。
    原本想送新鲜蔬果来着,毕竟吃食谁家都受用,可一想市面上的东西远不如白家自供农基地。
    差点弄拙。
    “给白二叔送本人文故事书,安抚压力怪人格……还有我的鹿血膏。”
    杨曙掀开前排扶手箱,正打算把生命之血揣兜里,有需要就搞一波空中加油……
    “囸,我鹿血呢?”
    仔细翻找两遍,东西确实不见了。
    从小年前开始,这辆车就自己和呆子坐过,必是她偷藏了。
    “你又不用付出十滴血,馋猫棉……”
    杨曙嘟囔着下车,正好张叔回仓库,两人一起装货朝外走。
    途中给贪吃大棉发消息:
    ‘你滴,小手不是很干净’
    片刻后她回复两份照片,分别展示手心、手背:
    ‘干净得很,快进来牵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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